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遂毫不犹豫软下骨头,做出一番痴缠娇态来,吐气如兰,“夫君,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?谁让你说让我做通房丫头来着,还有,你竟还说我爹什么教女无方,我爹那个脾气,他能教出我来?显然你冤枉他了,你若真恨不得要拿人下大牢,那你就让我去坐牢好了。”
“你以为我舍不得?”
宁静远嘲弄的道。
听出他语气里的松动,郎华娘立即打蛇随棍上,唇舌下移,舔弄他的喉结。
“走开。”
宁静远浑身一颤,一边呵斥一边去扒拉她。
郎华娘却是如同藤缠树似的,贴着他的胸膛,嫩软滑溜的舌尖在他喉结上打转,只轻轻“不”
了一声,便如妖精似的酥媚入骨。
宁静远蓦地掐住她的腰肢,不知是推还是搂,嘴里说着:“滚开。”
却是那么的没有威力。
郎华娘眼角眉梢都带上了得逞的笑,暗戳戳高兴自己又找到了宁静远的一个弱点,他受不了她撒娇啊。
“那你还生我的气吗?”
郎华娘紧紧抱着他,语娇声嫩。
宁静远冷沉不语,郎华娘便带上泣音,“夫君,你恨我?”
“对于一个屡次强迫我的臭女人,我不该恨?”
宁静远反问。
这个这个,郎华娘决定放弃回答这个敏感的问题。
拿脸颊噌弄他的脖颈痒处,“夫君,你大男人不跟我这小女人计较好不好啊,我那么对你,也是因为喜欢你,谁让夫君长的那般秀色可餐呢,我没忍住。”
宁静远微歪了歪头,不自在的道:“你别乱动。”
“咱们早已肌肤相亲,咱们在一起不论做什么都只能算夫妻间的小情趣是不,夫君,你不许记恨我。”
娇软的调调夹杂霸道。
一口一口的吮吸他的唇瓣,扰乱他的思绪,不让他开口说话。
“你……做什么,我还在生气,我还没说完,等等,我还让你做通房丫头,喂,臭女人,你给我等等,唔……”
事毕,郎华娘尝到了软霸道的甜头。
宁静远依旧觉得自己夫纲不振,等等,什么夫纲不振,郎华娘这臭女人充其量就是个通房丫头,是个奴婢!
郎华娘把一个灯笼果塞他嘴里,怀里兜了一兜,“夫君,咱们下山成亲去。”
果子绵软香甜,入口如饮琼浆玉液,一瞬,宁静远把自己想了半天的条件给忘到了脑后。
“好吃吧?”
郎华娘邀功似的晃晃他的手臂。
“嗯。”
宁静远矜持的点头。
“再来一个?”
不等宁静远点头或摇头,郎华娘又塞他嘴里一个,并道:“这果子能强身健肾呦。”
“噗——”
“哈哈,逗你玩的。”
宁静远决定给自己找一找身为男人的尊严,“我这辈子能遇上你,真是‘三生有幸’。”
他特地在“三生有幸”
四字上加重了语气,用意是反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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