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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邬头心疼的什么似的。
“长的妖妖娆娆的,走起路来屁股扭到人家水田里,一副狐狸精样儿,我早知道那死丫头不是个好货色。”
邬倩娘咬着牙骂道。
“女婿也是个没用的东西,就一张脸好看,能当饭吃?”
邬婆子咬了一口镇上买的糖糕,喷着糕点碎屑道。
“行了,死的死,跑的跑,再说那些有个鸟用。
倩娘,兰丫不嫁也得嫁,丫头片子赔钱货,能帮衬上家里一回,也是她的本分。”
“爹——”
邬倩娘猛的站起来尖叫。
就在此时,窗外发出咕咚一声。
正屋里的一家三口顿时吓白了脸。
邬婆子颤着声儿道:“别是女婿的魂儿没走远?”
“闭上你的臭嘴。”
老邬头低喝。
☆、狗鼻子和瞎子
按道理来说,一个男人是没有贞洁可言的。
但是自从遇上了郎华娘,宁静远觉得自己失贞了。
鸟鸣声,声声悦耳。
被荆棘刺遮挡的洞穴里,宁静远摸索着披上衣裳,掩去胸膛两点上的齿痕。
他知道郎华娘出去了,这几日她总是早出晚归,回来的时候会采回很多草药,不知她从哪里偷来一个药鼎,每天晚上都熬煮,他一直留意着,她仿佛不知疲惫,整夜整夜的守着药鼎。
但是他实在受不了了,他宁愿被野兽分食,也不愿被她榨干而死。
妈蛋,这还是女人吗,简直就是一头母老虎!
呸,学什么不好,学那无耻的女人骂脏话。
手掌被荆棘刺扎了一下,宁静远知道这是到了洞穴口了。
这个女人也有细心的时候,生怕他被虎狼叼走,每次走时除了在洞穴里放上足够多的烤肉,还会把洞穴口封上。
但他不会感激她,因为这个女人不过是把他当成一个私有物件,对他有绝对的独占欲罢了。
宁静远深吸一口气,护住头脸,猛的撞了出去,荆棘丛歪斜,他整个人倒在里头,被扎的深蹙长眉,倒抽凉气。
但他心里是庆幸的,庆幸她用来堵门的荆棘丛并不是沉重的无法撼动。
日落黄昏时,郎华娘一瘸一拐的回来了,手里攥着一株成年男人手腕粗细的人参,眉眼带笑,走路带风,然而当发现洞穴里没了那个人时,缓缓清淡了神情。
一个瞎子在山里转,真正是自己找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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