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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庭然没能在今年娶妻,乔娘也很惆怅,这眼瞅着儿子都直奔二十四啦,好不容易有了个中意的姑娘吧,偏偏是个手握兵权的大将军之女,更可气的是,方锦珍还瞧不上她儿子,我家儿子哪里不好!
小闺女她倒是想多留两年,可皇上眼巴巴盼着她长大,抽机摸空就要把她小闺女从身边抢走,一抢就是大半月的母女分离,年前那次更夸张,居然足足霸占了近一月,皇上亲自送小闺女归来时,她也只能默默善了个哉的,又不能跟自己儿子一样呼上几巴掌。
如往年一般,访完必访的武安侯府,乔嫣然再不出门,日子一天天过去,已到初七,乔嫣然临廊望出,只见重重屋檐之上,积着厚厚一层白雪,阳光下闪着细细碎碎的银光,而廊外,大至乔云峥,小至乔云哲,在乔庭然的带领下,欢欢乐乐地打雪仗玩,因为过了今天,明天再不能这般肆意,纵然书院并未开课,已上书院的小盆友们却该温书了,所以这是他们最后的狂欢,再受其感染,乔嫣然也只有眼巴巴瞧着的份,只有瞧的份。
正微笑而望,有恭敬的女声在身侧响起:“小姐,宫中有贵客来访,正在等您。”
雪色冰冰的苍苍,乔嫣然轻声应道:“知道了。”
乔嫣然被盛怀泽揽抱在怀,有温热的气息暖遍全身,轻声道:“表哥,你怎么又随意出宫了?”
盛怀泽搂紧了乔嫣然,挨贴着她的额头,只融融轻语笑道:“嫣然,表哥很想你。”
压下心头莫名的浮躁之意,手指一点一点磨蹭着乔嫣然的脸颊,低声道:“明明你很快就能永远陪着表哥,不知为何,表哥心里却总也静不下来,母后说朕这是太紧张了……”
他总喜欢与她面对着面,拿额头贴着她的额头,这样的相处姿势,他们的呼吸便时时刻刻的交叠在一起,似乎这样就可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,再心无芥蒂不分彼此,不由惘然的微笑,低声道:“表哥,你可真傻……”
盛怀泽笑了一笑,似阳光照耀在雪花上的亮眼,声音温软似春水潺潺,道:“因为……你值得。”
雪化成水,一滴一滴从屋檐飘落而下,轻轻的,脆脆的,也静静的。
打破一室沉寂的是乔云哲,外头有甜甜的童音,软软亮亮的响起:“我要找我小姑姑!”
刘全禄的声音压得又低又急,苦着声道:“哎哟喂,我的个小祖宗,这可不是你玩的地方……”
乔云哲的声音堪称义正言辞,大声道:“这是我小姑姑的地方,我天天都有在这里玩!
你敢再拦我,我让我三叔揍你!”
刘全禄白了白脸,已听室内传来盛怀泽的笑声:“刘全禄,放他进来。”
然后,乔云哲圆滚似球的小身子,晃晃悠悠地滚进屋子里去了。
乔云哲与盛怀泽有过一面之缘,隔了数月后再度相见,盛怀泽倒还记得这个小表侄,而乔云哲却已将这个表叔清理出了自己的大脑,所以乔云哲歪着戴着帽子的圆脑袋,滚圆着乌溜溜的眼珠子,十分好奇的问道:“小姑姑,他是谁呀?”
再度被同一个奶娃娃问“你是谁”
,盛怀泽笑着将这个忘性大的小表侄,抱放到自己大腿上,一脸爱屋及乌的神色,道:“我是你表叔。”
乔云哲象征性的问候一句:“表叔好。”
然后开始挣扎着奔向乔嫣然,亲热的喊道:“我要我小姑姑抱。”
皇帝老爷难得主动抱一回小孩儿,却被人小孩儿深深的嫌弃了,盛怀泽心里真有那么点淡淡的忧伤,乔云哲已圆滚滚地扑到乔嫣然怀中,双臂环着乔嫣然的脖子,蹭着乔嫣然的脸颊,嘟着可爱的小嘴巴,甜甜的声音软软糯糯道:“小姑姑,三叔堆了个大雪人,走,你快跟我一起去看大雪人嘛。”
乔嫣然笑的眉眼弯弯,搂着乔云哲滚圆的腰身,只柔声道:“外头太冷了,小姑姑又最怕冷,小哲说该怎么办呢?”
关于小姑姑怕冷,这个认知一直存在乔云哲的脑海里,故而揪了一揪两条小眉毛,想了一想便欢呼道:“啊,我知道怎么办了,我让三叔把大雪人搬过来,小姑姑隔着窗户就能看到啦!”
然后,爬出乔嫣然的怀抱,又晃晃悠悠地滚出了屋子。
盛怀泽啄一啄乔嫣然的脸颊,在她耳边低声笑道:“嫣然,母后盼着含饴弄孙已经很久了……”
抱她又紧了些,继续道:“你说,明年这个时候,你能不能给表哥生一个白白胖胖的皇子,当然,公主也行,只要是咱们的孩子,表哥都会好好疼爱他们……表哥已选好了日子,三月十五,就是黄道吉日……那个时候,天气也暖和了,你喜欢的海棠也都开花了……凤仪宫里的布置装饰,已全部焕然一新,都是你喜欢的……”
乔嫣然伸出手,慢慢抚上盛怀泽的面颊,一下又一下,盛怀泽眼内蕴满柔和的笑意,将自己的手覆盖包裹住脸上的那只手,轻轻握着不动,凝贴在脸颊之上,嫣然,你是不是喜欢表哥又多了一点点……
乔云哲虽是小小的男子汉,却有一颗大丈夫的心,说话实在是相当算话,竟真的让乔庭然将一个高大厚实的雪人,搬拖到了乔爹乔娘的正院,嗯,那雪人整得比乔爹还高大,乔爹看到之后,神色非常微妙,这简直太特么胡闹了,却见小闺女掩唇轻笑间意态嫣然,皇上外甥看着喜笑的小闺女,亦暖如春风,最后也只能狠狠瞪一眼乔庭然作罢。
那只高大的雪人,最后寿终正寝化成了一滩水时,已到正月十五,上元佳节。
乔庭然一早就溜出去逛花灯街市,乔嫣然长这么大,从未有过夜行闹街的时光,她只能在自己家里,逛一圈彩灯,猜一猜字谜,过一小把瘾而已。
正月十六,该上朝上差上书院的通通开始新一年的忙碌,皇帝登基之后的第二轮春选,也热热闹闹的拉开帷幕,自今日起,所有州府年岁在十五之上的未婚嫁官家少女,均不得再议亲事,直至三月初五,太后皇帝亲择的殿选结束。
一时之间,众多的千金少女奔赴京城待选,分批由内侍省精挑细选层层选拔,此事由内侍省大太监张英寿亲自督办,乔嫣然自也在参选之列,别的小姐见了张英寿要格外客气,而张英寿见了乔嫣然,却要对她更异常的客气,他里个乖乖的,这可是皇上心窝窝里的人,他若是惹了她不快,皇上保管直接削飞了他的脑袋,妥妥的,至于什么身子检查,他可是万万不敢的,刘全禄特意来交代过,不许那些侍检嬷嬷碰乔小姐一根手指头,刘全禄的话自然就是皇上的意思,所以乔嫣然被要求在侍检房里委屈坐一会儿,而后被客客气气的恭送离开。
正值春选期间,乔娘却病了。
夜已深,天地寂寂。
生病的乔娘白日睡了一整天,到了晚上翻来又覆去,却怎么也睡不着了,十分困倦的乔老爹,只得搂抱住精神勃勃的乔娘,无奈道:“阿瑜,你都晒了大半晚上的鱼啦,还不困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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