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邢洲握住他的手,体温下去了点,“嗯,十一点的时候来的,给你打了电话没接,觉得你应该睡着了,就没再打,怕吵醒你。”
聂星然想说怎么自己开车,突然记起邢洲已经成年了,懒懒地应了声。
邢洲又抱了一会儿,聂星然觉得不够,睁开眼,“你坐我前面,我要闻你腺体。”
邢洲失笑,轻声哄他,“我这样抱着你也可以啊,你还能睡觉。”
聂星然不高兴,“你坐我腿上。”
邢洲:“我还是易感期,别刺激我了。”
聂星然哼了声,不动了。
“你易感期还跑出来?”
“不放心你。”
邢洲凑近聂星然的脸,从刚抱住聂星然的时候就闻到了,别的alpha的味道,他一直忍着没问,肯定是明柯的,但越是忍,就越是吃醋……聂星然困,邢洲的手一直在他脸上摸着,面无表情地看他,“你干什么?”
邢洲笑,低头更贴近聂星然,眼神却有些较真和可怜,“你这里有明柯的信息素。”
聂星然懒得理他,“然后呢?”
邢洲扶着聂星然的腰,“我能不能把它染成我的味道啊?”
聂星然:“……随你。”
“明柯你又不是不认识。”
想起在隔离室的时候邢洲排斥明柯,聂星然还是说了一句。
邢洲仰起聂星然的下巴,露出漂亮修长的脖颈,他鼻尖和嘴唇极轻地在上面游走,一点点占领自己的地盘,“就是他我才吃醋。”
聂星然挑了下眉,没应他的吃醋。
邢洲:“你跟他一起很久了。”
这倒是,聂星然伸了伸腿,车里空间有限,他只能活动一点,下一秒,邢洲连着他的腿也抱了上去,“这样舒服。”
聂星然身上已经全是他的味道了,但邢洲不舍,又“染”
了一会儿,在聂星然推他前坐好了,“你们怎么认识的?”
聂星然也不困了,就跟他聊天,“十二岁的时候,他以为我是女生,要请我吃雪糕,我打了他一顿。”
邢洲笑了,“之后呢?”
“之后。”
聂星然勾了勾唇,“你还记得聂老太太生日那晚上,我把一个肥猪推下楼吗。”
“他叫骆峰。”
邢洲皱眉,“那个女的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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