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刑洲咬住聂星然的耳垂,他一直想碰这里,这是敏|感点,聂星然轻哼,眼角逼出了泪水,手往刑洲身上按,再不临时标记,他们就要完成这次发|情期了。
聂星然已经没有意识,后面的水多到黏糊,不舒服,很渴望,他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哭腔,用全身迎合、碰触,他想要刑洲。
刑洲扣住他的腰身,压到枕头上,用力刺破他的腺体,舌头还在上面亲吻,又热又湿,聂星然被alpha标记,本能地想逃,手紧紧揪着床单,脊背弓起,跟刑洲的胸膛贴着,他感受到里面的心脏,跳的太快了,好像要从刑洲身体里,跳进他身体。
聂星然身上的热度逐渐降下来,刑洲的信息素缓慢注进腺体里,安抚了他,“起来。”
“压到我了,坐起来再标记。”
刑洲就着这个姿势,搂着聂星然翻了个身,他们两个都侧躺着,信息素不能断,他还咬着聂星然的腺体。
聂星然闭上眼,很累,由他抱着标记。
腺体肿肿涨涨,带着刑洲气味的信息素,进入到他隐蔽又脆弱敏感的地方,在里面留下标记,把他的信息素也染上七里香,这种被冒犯和压迫臣服的感觉让聂星然颤抖地轻哼,手指酥麻。
他身上还是很热,刑洲注入进去的信息素太少,太慢,聂星然伸手拿过抑制剂,咬开盖子,给自己打了一针,这下才算把他的发|情期压过去。
刑洲松开聂星然的腺体,笑了笑,声音很哑,好像很郁闷,“我基因也是个顶级alpha,但是它就是不发育啊。”
临时标记还要让oga打抑制剂。
聂星然嫌重,推开他,刑洲浑身滚烫,汗出的太多了,聂星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脸,“感觉怎么样?”
刑洲用嘴唇蹭他的手,眼神不聚焦,“要炸了。”
他心跳快的要猝死了一样。
“操。”
聂星然爆了句粗,“你别死我床上。”
什么出息,就一个临时标记,能激动成这样,嗑几瓶药都没这种效果。
刑洲揉捏聂星然的手,“星然,帮我。”
聂星然把拧成麻花的上衣脱了下来,扔到床下,“帮你什么,自己解决。”
他要去洗澡。
刑洲亲聂星然手臂上的针眼,呼出的热气弄到了肚脐里,聂星然捂住他的脸,腺体又痒了,眼角泛起红,“嗯……”
这一声是不自觉溢出来的,但瞬间挑起了刑洲的神经,野火燎原,死而复生般,他勾住聂星然的腰带,用仅剩的理智轻声说:“我帮你洗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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