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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厢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情况,都不敢乱说话,明柯踢了一脚小弟,小弟忙带头起哄,“喔~星然哥!”
“牛逼啊!”
邢洲没动,明柯又踢另一个小弟,抬了抬下巴,小弟会意,喊道:“星然哥,他不喝我喝行不行?”
聂星然头也不偏,“滚。”
明柯跟着啧了声,“是你能喝的吗?瞎喊什么。”
小弟:“……”
邢洲走上去一言不发地开始喝。
聂星然没什么动作,垂着眼看桌子上一瓶瓶减少的酒,他真的有点醉了,胸口很难受。
下午去陆家,陆先生听完他说的,笑着说:“没关系啊,阿焕不介意的。”
这些上流社会人,豪门世家,全都挂着一张令人作呕的温和笑脸,他们自持身份,一个个装的慈祥和善,很有长辈风度,“不过你怎么自己跑过来了,这是两家大人的事,你这样一个人过来说不同意结婚,很不知轻重没有礼貌啊。”
“这次就算了,我当你小孩子不懂事,快回去吧。”
临走,他还要羞辱,踩一脚聂星然,“你说你已经被你的alpha标记过,真的不要紧,洗去标记就好,阿焕不会在意这个,何况她婚后也绝不会只有你一个oga的。”
聂星然面无表情,出去后砸了他三辆豪车,损失几百万。
不是结吗?那他还有什么怕的。
聂星然转着手腕上的五角星石头,断了,挺结实的一条绳子,竟然断了,他就绑到了手上。
刑洲还在喝,桌上红的白的,还有兑在一起的,刑洲胃已经受不了了,火烧的疼,想吐。
其实喝的不多,聂星然刚刚喝的都差不多有这么多,但刑洲是早产儿,从小胃就不好。
聂星然:“好了。”
声音很低,刑洲没听见。
聂星然也没再重复,靠在沙发上看刑洲。
一定要结婚,怎么办?他不想。
聂星然有些恍惚,眼睫耷拉着,正好能看到刑洲放在桌子上的手,手背泛红。
他跟邢洲,本来……可以顺顺利利在一起的。
可以算做半个青梅竹马,可以自然而然发展下去,可以……但现在不行了。
聂星然觉得刑洲的手好像越来越红了,不正常的红,他猛地回过神,直起身抓住刑洲的胳膊,“别喝了。”
刑洲眼神模糊,全身通红,脖颈上青筋蹦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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