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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叔叔,是要紧的事……”
“捷大少爷,三爷和三奶奶新婚头一日拜见长辈是大事,倘或因着你耽搁了,长辈们怪罪下来,您说是您担着,还是三爷担着呢?您还小,不懂事,自然是三爷替您担着对不对?您既与三爷如此要好,当是不愿意看着三爷为您受罚的吧?”
宜苏过去拦住赵昱捷道。
赵昱捷答不上来,眼中闪过一丝不甘,道:“那我待会儿再与小叔叔说话吧。”
“定是黛雪有事,托捷哥儿传话。”
赵桓熙心神不宁道。
“既然能托一个孩子传话,想来不是什么大事。
好好给长辈磕完了头,回到咱们自己院中再作计较。
别慌,你现在不是一个人,我会帮你的。”
徐念安低声道。
赵桓熙转过脸看看徐念安,徐念安朝他点了点头。
她神情柔和眼神冷静,莫名让人有种靠得住的感觉。
赵桓熙心一静,目光再次沉稳起来。
两人在众目睽睽下进了松茂堂,先向坐在上首的靖国公赵恺槊磕头,徐念安向国公爷敬茶。
国公爷十分欢喜,拿了个厚得让人眼馋的红包给徐念安,口中道:“你祖母身体有恙,不能出来受礼,这是她给你的。
以后你与桓熙好好过日子,你是最懂事不过的,多劝着他些。”
徐念安乖顺道:“多谢祖父祖母。
祖父莫要担心,三郎也很懂事的,昨夜他与我说,最近看着母亲为他操持婚事忙前忙后,人都累瘦了一圈,都是他以前不懂事让母亲操心之故。
以后他定好好读书,好好上进,不让祖父祖母和父亲母亲为他操心呢。”
跪在她身旁的赵桓熙听她将无中生有之事言之凿凿,忍不住诧异地看了她一眼。
国公爷高兴得颌下胡须都翘起来,看着赵桓熙和蔼道:“成亲了便是大人了,果然懂事许多。
男子汉说得出便要做得到,莫让你媳妇失望。”
祖父在赵桓熙脑中的形象一向是威严不可亲近的,这还是他第一次听祖父以这么和蔼可亲充满期望的语气与他说话,心中一时又是高兴又是激动,一个头磕下去道:“孙儿谨遵祖父教诲。”
情绪失控之余磕头力道大了些,发出砰的一声,惹得堂中众人大笑不止,赵桓熙又忍不住红了脸。
接下来给赵明坤和殷夫人夫妇磕头,虽然知道徐念安在祖父跟前说的那番话八成是假的,殷夫人还是高兴得红光满面,除了原先准备好的礼物之外,又将双腕上一对光润无暇的白玉镯褪下来给了徐念安。
余下的亲长便只要敬茶无需磕头了,靖国公府嫡系旁系的亲戚实在是多,赵桓熙亲自一一给徐念安介绍,徐念安一一认了,对答交接从始至终没有半分错漏,偶有打趣的,也应答得十分妥帖大方。
认亲之后略用了早饭,接着便开宗祠入族谱,足忙到巳时中,小夫妻俩才终于得空可以回慎徽院喘口气。
赵桓熙昨夜没睡好,一回房就往床上一倒。
徐念安则直接从自己的嫁妆中翻出一把算盘,坐在房里噼里啪啦地算起了账。
赵桓熙本来想小睡一会儿,被她的算盘声吵得睡不着,坐起身问道:“你在做什么?”
“算账。
你们赵家人太能生了,咱俩是假夫妻,必须明算账。”
徐念安道。
赵桓熙想起方才在前面认亲时,凡是小辈她都要送个荷包过去,想必里面装的是钱,这会儿心疼了。
“切,小气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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