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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余人听着也看过来,言堇云将他的小手紧握在手里,另一手想拦腰将他抱起来。
谁知谢渊快他一步,弯腰把言兰稳稳的抱起。
被谢渊抱起的言兰依旧直盯着言堇云看,言堇云失笑,伸手捏捏他的胖脸,“为何这般看着我。”
言兰看着言堇云,又转头看看谢渊,再回头与他对视,“兰儿看看,叔叔脸上没有脏脏,为什么叔君一直看着叔叔呢?”
“啊?这……。”
言堇云莫名其妙,看一眼谢渊,谢渊也是一愣。
怀里的小人还继续,“太母说,跪拜祈福时,眼睛不能乱看哦,兰儿都记住了。
可是叔君一直看叔叔,兰儿以为叔叔脸上脏脏了。”
谢渊耳赤的笑了,停下脚步看他们的大家都失笑出声,言堇荣上前接过孩子,故作大声对怀里的言兰说:“那是因为叔君没有好好听太母的话,兰儿不许学。”
说完笑着抱着孩子入了禅房。
大家也笑着散了,言堇云看了一下身旁的人,摇摇头,“走吧?不听话的大人。”
谢渊无奈跟上,“什么呀?那小鬼肯定也乱看了,不然他怎知道。”
言堇云扶额,“那你去大哥面前揭穿他。”
谢渊嘿嘿一乐,“管他呢?我的云儿,我想看便看。”
“贫嘴。”
大家用了斋饭后,稍作歇息,又去参加寺院里的一场法会。
法会结束后,两位夫人们跟着住持继续诵经祈福,小孩子们呆不住,言堇荣夫妇便带着双生子及言兰出去了。
谢渊自是不太深信这些,为了言堇云,就如侧夫人所言“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。”
言堇云看出他的不耐烦,亦带着他离开了。
言堇云小时候与两位夫人来过灵安寺两次,大了些便不来了,他亦坐不住。
凭着小时候的记忆,走在寺院允许的境地回禅房那处,他隐约记得有一处丛林里,长了许多风信子,不知还在不在。
走着走着,言堇云突然离开了青石小径,走进了丛林,当看到远处的山坡,记忆瞬间清晰。
“就是这里。”
他兴奋不已,抬脚向前跑去。
“慢点,当心脚下,看什么呢这般急?”
谢渊在后面提醒他。
言堇云一口气冲到山坡上,扶着旁边的一颗树站定,直喘。
谢渊快步跟上,来到他的身旁,顺着他的目光,一眼望去,坡下全是白茫茫一片,一直延伸到坡底,原是一大片花开了。
言堇云面露喜色,“终于碰上它开花了,真好。”
谢渊也为之震撼,“的确,长在这圣洁之地,吸取山林的甘露,才能如此洁白无瑕,着实壮观!”
“风信子,这花叫风信子,晓曦说白色的风信子是纯洁与美好的象征,还有……。”
“还有什么?”
临近酉时,山林寒气重,谢渊由身后,连同斗篷一块将人包裹在怀里。
“还……还有……。”
谢渊凑到他耳边,轻声,“还有沉默的爱。”
“你竟知?”
言堇云侧头看他,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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