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营房中未点灯火,来人还气势汹汹,忽得一把就按住了庄瑟的肩膀,随即毫无在意他伤势的意思,将他顺势从床上扯了下来。
力道之大,不像是寻常人。
庄瑟没有反抗余地,后背摔在地上,让他闷哼一声:“嗯……你们是谁?!”
那人倒也没有不说话,反而冷笑道:“庄瑟,你真以为自己和白邵雪有所牵扯,便是你的护身符了么?”
这声音庄瑟很是熟悉,正是刚才吴琪口中的那位“赵老狗”
。
庄瑟这才注意到,门外是来了几个人,但进屋拉扯他的是赵勾。
赵勾是他的上官,平日里就看不惯他,上次被罚挨杖,也是此人下的命令。
庄瑟不是没有想过他会来找自己麻烦,但现在的情况却超出了庄瑟的预期。
门外的人像是在等待,赵勾成了被使唤的角色……那么门外之人定然身份比他要高,为什么?又是谁?
自己一个小小校尉,惹恼上官已然是顶天,皇帝也走了,谁要责他?!
他在脑海中努力想着,可怎么也想不明白。
他就这样被赵勾拖着到了营房院旁的炭房中。
正值盛夏,没有放置取暖的炭块,因此更是少有人注意这里。
庄瑟刚刚喘过来一口气,心口处就被人猛踹一脚,让他一下就滚在地上,摔得七荤八素。
这个人不是赵勾,是真正要处置自己的人。
庄瑟太想看看此人是谁,可炭房中光线昏暗,那人又有备而来。
庄瑟不过是微微抬眼,背上就狠狠吃了一记马鞭。
这行私刑之人没有骂他,没有嘲讽他,只有淡淡的、有条不紊的呼吸声。
这人抬手就是一记又一记的马鞭向庄瑟抽来,风声呼啸,不往他面容上打,只往背上招呼。
直直打了有五十记,这人才终于收手。
五十记马鞭,再不如棍杖,也是很重的伤。
庄瑟一度被他抽得快要晕厥过去,却又自己挺了过来。
他在这人停下来之后,总算能吸上一口气舒缓,他不向此人求饶,更不向他询问缘由,只说:“你,你……这是私刑……”
“是……私仇!”
听到这几个字,打人者终于轻轻嗤笑了一声,像是在嘲讽庄瑟不自量力。
随即,这人走了,赵勾也走了。
如果不是背上鞭痕生生刺痛,仿佛这一切根本从未发生。
庄瑟终是受不住,从口中呕出一道鲜血来。
……
贤昉院内,昏迷许久的白邵雪像是有所感知,竟然猛地睁开了眼睛。
他下意识的抬手,呼喊:“小庄!”
可下一秒,有人握住了他抬起的那只手:“小白,别怕,我在这里。”
白邵雪深深咳嗽两声,朝他转过脸来:“……沈,阿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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