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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兰面部抖动,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对了这个样子。
江姝柠叹了口气,“我和母亲的人还真是八字不合,一个两个都想要我的命,也不知道她们都是受谁指使。”
薛兰不搭话,她也不在意,对府医招了招手。
“大夫,你帮我看看开点药,我自从被赵嬷嬷绑架后,我是吃不下,睡不好,还......”
说着说着,江姝柠还怕他不认识,贴心解释:“赵嬷嬷是之前一直在我母亲身边的伺候的,你应该见过她。”
府医自是听到了风声,也不知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,不敢吭声。
江姝柠又问:“你觉得赵嬷嬷为人如何,会不会轻易被人买通?”
这......
府医擦了擦额头的汗,十分生硬地转了话题。
“大小姐,您除了吃不下睡不好外,还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?”
江姝柠像是才发现自己偏题了,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。
“头疼,耳晕目眩,走不了几步路就累的厉害,我应该是气血不足,内里亏空,你给我开点什么千年灵芝,万年人参,鹿茸这些大补的药,我补补就好。”
一溜珍贵的药材说完,她看向听傻眼的府医。
“大夫,你觉得我说这药方如何?”
“......”
府医也算了解她这位专横乖张的嫡女,为难地朝薛兰看了一眼。
薛兰沉着脸点头,算是答应。
正好,梨儿找出了春喜屋子里的药粉,府医确定这就是毒药后,留下药方立马告辞。
春喜到现在还是懵的,跪在地上,一个劲地喊冤枉。
薛兰怕她说出什么不该说的,让人堵住了她的嘴。
“看着是个本分老实的,便想让她过来伺候你,与她义母做个伴,没想到却是个喂不熟的,姝柠,你想怎么处置?”
江姝柠认真琢磨了片刻,“心思恶毒之人我可不敢留在身边,这是从母亲院子里出来的人,就由母亲带走处置吧。”
“对了还有杜嬷嬷,不过罚跪几个时辰她女儿就想要了我的命,这样的奴才我可不敢用。”
一下废了两个眼线,薛兰还不敢发作,咬牙溢道:“好。”
这汀兰院薛兰是待不了片刻了,准备带人离开时,又听江姝柠的哀叹。
“可怜我那两个价值千金的花瓶呦,罢了罢了,反正我也要去别庄找祖母了,碎了就碎了。”
薛兰脚下趔趄,差点绊到门槛。
她连表面的功夫都懒得做了,掉头剜她:“你到底想如何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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