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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芽一瞬不瞬地看着莲心顷刻间又蓄起水汽的眼眸,“我想她原是个性格温婉,被夫君疼宠于心的姑娘,生下过一孩子,生活美满,却在有一天遭了拐卖。”
“拐卖贩子打着好生育的名头,将她送到一户只需生育工具的人家里,她为了自己的夫君和孩子拿起勇气试图反抗,但始终没用,每每换来的只有毒打,那户人家见硬的不行来软的,答应她只要她顺利地诞下男婴,便绝对放她走,于是她揣怀着这样美好的希望接受折辱。”
“却到底遭了女主母恶毒的嫉妒,叫六七个月份重的胎儿没了,还坏了身子,生生地掐断了她的希望,长久以来的折辱令她崩溃了疯癫了,那户人家最后如扔掉敝履一般丢弃了她。”
柳芽的声音轻了些:“幸而她被邱邦救下了,亦是如此,一直苦苦寻觅的夫君和孩子才能终于找回她,可疯癫的她已经不再认得他们,而他们从邱邦口中知道还有无数女子陷于这样水深火热的泥潭子里,有的至死都得不到一丝丝的救赎,便联了手悄悄地谋划了一系列的事,如藏起了张家这些年做买卖的账本。”
莲心早已是泪流满面,他重重地抹去眼角的泪,恨恨地哽咽,“我与阿爹再三报官,为寻阿娘挨了数次板子,家与业都消没了,只得边乞讨边寻找,我两好歹还能互相扶持,再艰难的日子想着阿娘也能熬过去,可阿娘却没我们幸运,她只得自己在困境里绝望地挣扎至疯癫!
官府根本就是与他们蛇鼠一窝的,喝着百姓的血啃着百姓的骨,论斤地贩卖百姓的肉!
他们毁了多少个像我们一般的家庭,我们——我们本该是那么幸福的一家子呐,就被他们彻底毁了!”
他决绝地说着,湿润的眼是浓烈的憎恶,柳芽抬手在他惊慌地想要躲避及防备时,像是安慰得不到糖果吵闹个不停的弟弟一般,轻柔地摸摸他光溜溜的脑袋瓜儿道,“我绝不会放过这罪恶的产业链,拼了命也要将他们连根拔起,还你们还所有受害者一个满意的公道,如此你可以带我去见邱邦了吗?”
莲心怔怔地看着眼前本应高高在上的莫邪公主,此刻却如他记忆中的阿娘般温柔安抚他,泪更如断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地掉个不停,把柔软的女孩子都模糊了,只觉一个暖融融的怀抱贴了过来,紧紧地裹住他早已寒了千百次的心,抽噎再也无法压抑地爆发出来了。
“哇呜呜!”
他肆意地尽情地哭喊,好像想要将过往不愿阿爹担心而藏起的痛苦,全都发泄出来一样。
小少年尚还稚嫩的哭声在空幽的林子里无限地散开,听得在场的硬汉子们心都揪痛。
很久后,莲心才能缓过来,他抹泪道,“我带您去见义父,但只能您一个。”
柳芽爽快地应下,她随莲心进到寺内的一个园子,就见庭中一个粗壮的槐树下绕绑着好些衣着华贵年龄不一的男女,他们及填塞在他们怀里的那些木柴都被淋湿了,清冷的空气全成了浓烈的油味儿,只用破布堵住嘴巴的一张张清醒的面孔,瞧得她后,每一个毛孔似乎急促地扩张成焦躁与慌乱的求救,他们疯狂地挣动起来,但周遭根本没有举着火把的蒙面姑娘,或是寺中的和尚什么的。
这时,坐落在不远处的一座小平房的其中一扇门打开了。
邱邦穿着一件宛如夜行衣似的黑色长衫,因着消瘦,打眼一瞧过去,还有几分弱质文气,“我要的东西呢?”
“虽觉得你以牙还牙没错,甚至我自己也很是喜欢如此行径,但我不能陪你胡闹。”
柳芽似叹非叹道,“你想要的兵部尚书和行义侯及常威将军仨,我不能交给你,放任你在这里处以私刑。”
邱邦像是被耍了般眼睛阴郁地凸起,狠恶又怨毒地瞪着她,“你不怕我杀了你表弟吗!”
“怕的。”
柳芽认真地道,“可我不能为了表弟,就推他们进火坑,更不想你最后把自己也葬送进去了呀!”
她忽而轻轻地笑了,“你不是向我求救了嘛?”
倘若她得知他绑了江至锦就慌得将兵部尚书他们送来,邱邦定一把火连人带寺地烧了,他把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,渴求她能明白他的挣扎看透他的痛苦阻止他的疯狂。
“我原是可以参与这件案子的调查,可惜你的计划赶不上我的变化,落了水然后生了病,我的不适牵涉两国邦交,不得已只能放下所有事休养,没能追着那些蛛丝马迹再细细检验,叫案子拖延至今也没能翻到明面上,让你只能以此方式发泄自己的不满,三府小姐死后,你定也很自责吧,你不想谋害她们,虽然她们的父亲是个禽兽,可她们是无辜的,就像你也是无辜,也不想继承这些沉重的仇怨和憎恨一样。”
柳芽话说得急了被口水呛得忍不住低低地咳嗽:“你生父母被害时,你明明年幼不知事儿,倘若没有被邱银带回家,许已早早成家立室生活美满了,是邱银将他自己的私怨强加在你头上逼着你报仇,他日日夜夜在你耳边讲述经过添油加醋的你生父母的事,蛮横地在你心里扎出千疮百孔,兵部尚书他们是禽兽没错,可邱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强掳民妇充当军女支这些脏事,哪一次没他份,但到了你耳中,他定成了一个喜欢你母亲想带你母亲逃出深渊,却遭到兵部尚书他们打断腿儿作为惩罚的大英雄吧!
!”
闻言,邱邦待发的暴怒像是被谁泼了一盆刚溶解的冰水,唰地凝结中断了,他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像是由柔弱两字组成,又格外地刚毅的女子,就听被冰凉的夜风捶打得碎散又别样软绵的声音低嗤地道:“他不过是个偷盗军饷的小贼而已,偷盗时,凑巧被从青楼欢愉回来的兵部尚书他们抓了个正着,虽是初犯但仍被打断了腿扔出军营,便是怀恨了这样的心思,在回家前,费了些功夫把你捡来利用,你根本不用听邱银那个垃圾说的话——”
邱邦看着柳芽的目光渐渐无措地失去焦距,脸上翻腾起茫然与混乱的疑惑,耳边嗡嗡鸣鸣地响起邱银字字均是怨毒的叨念。
邱银告诉只有五岁的他,他的父亲被兵部尚书他们活生生地打死的,他的母亲被兵部尚书他们掳回军营,日日夜夜不停地折辱。
这个养父还常常忏悔落泪道,他(邱银)尝试过很多次想要带他母亲逃走,可每次都被兵部尚书他们抓回去毒打,最后一次几乎要跑出军营的领地时,兵部尚书他们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腿,还当着他的面将他母亲轮了,直至死去。
邱银还说,他母亲方氏,是遭到张家的拐卖才沦落至边关城镇,嫁给他那面容丑陋的老仵作父亲的,种种旧日往事如同毒药般灌进了他脑海。
到临死前他仍细细地叨念,作为儿子,你一定一定一定要帮生父母养父报这血海深仇。
他从来都不想听这些完全没实体感的怨毒哀恨,也不想要理睬,但邱银的叨念就像魔音,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,教他吃吃不好,睡也总是睡得不踏实,而那些渗入神经的毒药在邱银逝世后狂暴起来了,它们汹涌地逼迫他计划起报仇的事来,原避张家如蛇蝎的他,也开始接近,然后慢慢地跌进万劫不复的深渊。
原想救下那些可怜的姑娘便可让自己也稍微得到一点点救赎,可他却忍不住利用她们,每日都试图在自责的窒息感中挣脱出来,但始终不能,直到行动提上议程,兵部尚书府的五小姐傅萍在歌萝坊的厢房里被他的眼线迷晕后,他乔装进入强了她,然后是行义侯府的二小姐西门珊,再是常威将军府的大小姐杭慧欣,那些新鲜的快感也曾掩盖过挤压他的窒息感,惋惜的是几秒之后又打回了原样。
他想起了邱银说过的,他的母亲方氏最后被兵部尚书他们轮至死时,是怀了身孕的,于是他以为只要待她们怀上身孕后再杀了她们,窒息感就会减弱吧,然而并没有,接连三次都于事无补,他想定是因为她们不是始作俑者的关系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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