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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红梅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,等两儿子睡着,终于忍不住,一脚踢在男人身上,“哎,向华。”
马向华都快睡着了,半梦半醒,飞来一脚,迷迷糊糊地问:“又怎么了?”
白红梅爬起来,凑过去,小声道:“你说你妹夫那活,你能不能跟着干?”
“想什么呢?不挣工分了?”
“挣工分,挣工分,你个死脑筋!
你就是天天拿十工分,才分多少钱?东子跟着跑一趟分多少?二十啊!
一次二十,一个月能分四十!
你干多少,能分四十?”
“那是长河照顾小舅子,你以为搬搬筐子推推车就有钱拿?”
白红梅也知道是妹夫照顾岳家,可小舅子是舅子,大舅子也是舅子,照顾谁不是照顾?
马向华跟他爹性子像,干活不仅不偷懒,还要以身作则。
他干了一天活,中午晚上空闲还打了桌子,是真累了,“别瞎琢磨,爹不能要长河的钱。
再说,东子才挣几个工分?我挣几个?我俩都跑去帮妹夫,家里还要不要吃饭了?”
“爹不要,也拗不过妹夫,不信你就看着吧!”
“行了行了,睡觉睡觉!”
白红梅自认看清了这个妹夫,人家是个厚道人,不可能让小舅子白干活。
她心里猫抓似的,一会儿又琢磨这事能干多久,一会儿又寻思东子最后能分多少,妹夫能赚多少。
她有小心思,出了房门却没表现出来。
知道小叔子和妹夫今天要进山,还特意煮了几个鸡蛋,让马向东带着路上吃,还说,“剩下那两带给你姐夫,大早上的还得走山路,不吃饱怎么行?”
苏家也做了早饭,昨天包的荠菜猪肉馅的饺子,还下了点面疙瘩汤。
苏长河让马蕙兰回去接着睡,“还早,你起来也没啥事,吃完了我俩自己收拾。”
“放那儿吧,我起来再收拾。”
马蕙兰躺回去也睡不着了,还是爬了起来。
苏月迷迷糊糊睁开眼,被窝里只剩她自个,她裹着棉袄,下去上了个厕所。
外面起了大雾,村子在雾气中若隐若现,连个人影也看不见,苏月关上院门,和刷牙的马蕙兰感慨,“妈,爸真的好辛苦,起得比鸡还早,他进山要走多远啊?”
马蕙兰吐了口水,“听你爸说,起码得走十几里山路。”
这么远?她以前秋游春游徒步走,来回也没这么远。
“这也太远了!”
山路上,苏长河也发出同样的感叹。
山路弯弯曲曲,绕来绕去,本来就不好走,今天还起雾,能见度不足十米,更耽误事。
等苏长河他们到前沟村时,两人已经一身的露水。
“呀,苏同志,你来啦!”
前沟村是山里离外头最近的一个村子,苏长河前几次进山,一个人来回,没敢跑远,来的就是前沟村。
他给人家的收购价还算公道,每次进山也会顺手带点针头线脑小东小西,几次来往,备受欢迎。
这不,一进村,就被一扛着锄头的大爷叫住了。
“哎呦衣裳都湿了,走走走,到我家去烤烤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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