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年大兴用力咽了口唾沫,喉咙里咕咚一声。
“年贵,”
步重华淡淡地道,他声音极富磁性,但每个字都重若千钧:“你在我面前,指控我的人是逃犯,知道污蔑在职刑警是什么罪名吗?”
他最后几个字仿佛泰山当头,压得年大兴整个人向铁椅里坍缩,好半天才辩白似的勉强挤出一句:“可是……可是我能认出来,他样子没变,还有那个纹身!
世上怎么可能有同样的两个纹身?!”
步重华瞳孔压紧。
——纹身。
“他真名姓解,叫什么不知道,据说是帮人往缅甸运粉抓进来的,听看守管他叫编号23659。
号子里每个人都有‘花名儿’,唯独他没有。
他不用有。
一提‘他’所有人都知道是他,甚至后来连提都不用提,放风的时候一窝窝犯人凑在一块儿,使个眼色就知道是在说他,那些看守也根本不管……”
“为什么?”
步重华问。
年大兴虚虚地喘气,灯光下只见冷汗顺着额角流出一道道印记,半晌他挤出了一个痉挛扭曲的笑容。
“为什么?没有为什么。
你以为看守所都跟监狱那样吗,警官?法院没判下来的时候,所有人都混着关在看守所里,灭门一家七八口的,边境贩毒百八十斤的,组织团伙拦路抢劫的,杀人碎尸全国通缉的……所有犯人全混在一块,有大铺,有小铺,每间小铺里还有个牢头。
牢头负责教新来的犯人学规矩,一天三顿按着往死里打,打完了再灌混着泥巴的脏水。
条子都知道犯人间的玩法,只要别真弄出人命,他们看见了都当没看见……”
“我不是问你这个。”
步重华打断道,“我是问为什么‘23659’没有外号。”
年大兴瞪着他,脸上扭曲的恶意几乎要化作粘稠的东西流出来,他终于说了实话:
“因为好看。”
步重华呼吸微顿。
“那是大牢,连个耗子都他妈带把的大牢。
他长得那么好看,你说为什么所有犯人都惦记着?你觉得他们在惦记什么,警官?”
讯问室内外都仿佛被冻结住了,空气化作无数锋利的碎冰,沉甸甸坠在人肺里。
许久后步重华终于活动了下脖颈,骨节发出咯嘣脆响,他问:“所以刘栋财下手了?”
“刘栋财是第一个下手的。
因为我们蹲同一个号子,动手方便。”
年大兴冷笑起来:“但姓刘的不敢自己动手——他当牢头是因为外头有背景,有人给送钱,打人他可不行。
所以他命令我们几个先上……”
步重华脸上还是沉沉的,看不出任何情绪,“然后呢?”
年大兴吸了口气,脸上肥肉不住抽动,然后终于撩起汗衫。
即便在讯问室这么昏暗阴沉的可视条件下,他胸腹部那道伤疤还是非常清晰,泛着陈年增生可怖的暗红色。
“玻璃块,”
周胜利大学毕业后,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,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。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,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,调岗离任,明升暗降,一路沉浮,直至权力巅峰...
官场是什么?官场是权力的游戏。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。千帆竞渡百舸争流!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!官场的规矩是什么?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!重活一世。刘项东洞悉一切。他不仅能正确,还会一直正确下去!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,这辈子,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!...
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,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,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,无相诀。自此以后,且看林风嬉戏花丛,逍遥都市!...
朝中无人莫做官,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。机遇来自于谋划,时时为朝前铺路,才能高官极品!上一世,含冤入狱,前途尽毁,孤独终老。这一世,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,抓住每一个机遇,加官进爵,弥补遗憾,扶摇直上九万里!...
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,投身仕途。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,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,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...
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,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,悔恨终生!几十年后,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!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,这次,他会怎么做?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