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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滕先生,把你叫过来,也是道歉,就这个凌敏,我给过的门……”
王华说。
滕叫天摆了一下手说:“王先生,您是想多了。”
滕叫天确实没有怪过王华,还有伊一元,他们是好心,谁知道会出这样的事情呢?
“滕先生,事情出得蹊跷,南城暗纸,私扎有不少,我知道一家,我怀疑这个凌敏和这个暗纸有关系。”
王华说。
暗纸,没有门店,在暗里扎活儿,暗纸的水平,是不确定的,有高扎,有中扎,有低扎,那么私扎,那就是低扎,活儿也很乱。
那姚纸就是百年暗纸,千年姚纸走了百年暗纸。
王华说,唐三儿,唐三扎,有三扎之绝,暗纸,没有铺名,没有门铺,而且扎活的地方你也找不到,暗纸找活儿,都是盯活儿,专盯大户人家,有钱人家,谁家人多大年纪,身体情况,都掌握。
这唐三儿,唐三扎滕叫天听过,但是没见过,他不和暗纸和私扎来往,知道他们捞阴捞得邪恶,就是说,不像好人一样。
姚纸暗纸百年,就滕叫天来看,也行了邪纸。
暗纸的收入会高一些,但是有一些事情做得也是极为不光彩。
关于唐三儿,唐三扎,滕叫天知道的少,王华知道一些,知道最近唐三儿有可能出活儿,就是城北的一家,独门大院,那大门似乎就没有开过一样。
滕叫天知道城北的那家,清代的老宅子,高墙青瓦,占地面积很大。
吃过饭,回纸铺,唐三儿,凌敏……这怎么能扯上关系呢?
一个在小饭店打工两年的丫头,如果真是那样,这水也是太深了。
滕叫天想到这儿,不禁的一哆嗦。
第二天,他去了天桥茶场,拿着酒,拎着菜,进去买了一盘子豆儿,这是茶场唯一吃的东西。
坐下,摆上,倒酒,喝酒。
茶场的老刘,人称十七刀,老刘五十多岁。
年轻的时候,在天桥扛包,有着一把力气,后来因为活儿,起了争执,被人家干了十七刀,没死,但是力气没有了,似乎十七刀把老刘的元气给放了,从那以后,就改摆小摊了,卖点零碎,混到现在,实际上,他是一个打听消息的人。
喝酒,聊天,滕叫天就悄声问了,唐三儿,还有就是城北那清代宅子的主人。
老刘沉默了一下,小声说:“人多嘴杂。”
滕叫天知道,天桥茶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打听消息是收钱的,这老刘,就是做这个生意的,而且是茶场的一个头儿。
喝了一杯,滕叫天说有事,离开,不一会儿,老刘就跟上来了,走过几条街,进了另一个胡同酒馆,点菜,喝酒。
“滕兄,对不住,没办法,不管啥地儿都有个规矩。”
“我会付钱的,说多少?”
滕叫天说。
“滕兄,就我们的关系算了,我是怕他们听到消息,再扒了,进来不少新人,我已经不是茶场的老大了。”
老刘说。
“我得给钱,你有一个儿子,还没结婚,还有一个病老婆,靠这个吃饭。”
滕叫天说。
滕叫天知道,老刘扛包,被扎了十七刀,人就废了,不担重儿,没办法,找了一个有病的老婆。
喝酒,老刘说,唐三儿是扎活儿的,暗门子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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