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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茵茵,撒谎不是个好习惯。”
贺知延低头道,手指熟门熟路地探到她的腿心。
隔着内裤,他手指轻轻地触上去,引得怀中的人身体猛然颤了颤。
芜茵也不知该怎么回答,更不知道贺知延好好的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。
腿心的那两根手指,正隔着一层布料,缓缓地在那条软缝儿中摩擦。
她腿都要软下来,声音里带着一丝求饶:“别在……唔……”
她话还没说完,唇便被堵上了。
身下的手指隔着一层内裤,慢慢地揉捻滑动。
而口中的呼吸也被他夺去,她被迫转过头着头卷到他的亲吻里,隐约能嗅到他身上好闻的气息,撑在他手臂上的手轻轻颤着:“门外可能会有人……经过。”
贺知延好像充耳不闻,他一手环着她的腰身,一手轻松地拨开她被水液浸湿的内裤。
柔软细腻的湿地已满是充沛的水液,他指腹贴到那颗因为情动而鼓起的花蒂上,只不过轻轻按了按,怀中的芜茵就低下了头,双手抓紧了他的手臂。
她忍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,羞耻和因为被拨弄而生出的欲念混杂在一起,让她下意识地就想逃离。
可身后的人如同铜墙铁壁,她看不见他的神情,只能任由他的手指作乱。
裤链拉开的声响让她从混沌中勉强提起一丝精神,紧接着,腿心便被粗长硬热的肉棍抵住。
她捂住自己的嘴巴,身下柔软的湿缝儿便被磨了过去。
她腿一软,被他一只手捞了起来,顶在了门前。
身后的人穿戴整齐,衣冠楚楚,唯有裤链处开了,微热的凶器抵着她湿润的花缝儿磨撞着。
芜茵眼泪都快被逼了出来,被巨物碾着花蒂狠狠撞过去,水液一股股地从穴里向外冒。
贺知延似乎低低喘了一声,低头吻向她的耳垂:“茵茵,好多水,都把我沾湿了。”
芜茵羞的想捂住耳朵。
她不明白贺知延怎么平时那么温柔礼貌,但唯独到了情事上就不听一点求饶。
她被身下的汹涌快感弄得几乎站不住,那硬热的巨物却一刻也不停,顺着她的花缝儿又向下,在穴口轻轻地磨蹭。
“腿疼,”
芜茵没了办法,声音像从齿缝间挤出来,侧头想看他的脸,“一直站着,腿好疼。”
贺知延的动作终于停住。
他低头去看芜茵的腿,她两腿发晃,看起来马上要站不住。
再向上看,她眼角似乎湿了,正看着他的眼睛。
刚才还抵在她腿心肆意摩擦的东西,随着裤链拉起的声音收了回去。
芜茵被拦腰抱起来,昏黄的灯光洒到了白色的大床上,风铃的声音叮叮当当。
贺知延将她放到床上,坐在床边,低头看向她的膝盖。
纱布已经拆了,但那道伤口仍是暗红的,有些狰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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