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莹尘已心知肚明是说亲之事,遂拿着针线进了里屋,傅澄虽是个小少年,但也是读过圣贤书的,不好大白天跟着她进房,遂坐在堂屋的角落。
沈夫人从后面的灶房到前面来,又是听涂大娘在这里介绍,“我那堂外甥一个月就一两银子,在玉昌城中做伙计,长的那也是一表人才……”
她这话沈夫人也听了出来,其实就是个小伙计,说不定月钱都没有,还一两银子,吹的跟真的一样。
人家说一家有女百家求,可上门的都是些破落户,沈夫人也头痛啊。
“陈大姐,我这孩子我是真的还打算留她几年,现在不着急,您给别人那些未嫁女去说吧。
再说了,我们家现在也离不开她,她这一嫁,地里家里的活谁干啊。”
涂大娘有备而来:“哟,你有个女婿了,那女婿还不得跟你干,你怕什么。
女婿那就是半子啊,你儿子还这么小,有个女婿帮你们撑家那得多好。”
她也不明白这沈夫人,不就是嫁个丫头片子吗?常言道女大不中留,她们家是罪眷,又不是什么清白人家,还这么挑。
但沈夫人还是婉拒了,把这涂大娘也说的有些火气了,气呼呼的家去。
她堂嫂子还坐在那里等着,郭冬梅正在一边作陪,见涂大娘回来,焦急的问:“妹子啊,沈家同意了吗?”
涂大娘没好气的道:“不答应,说是还要留几年呢。”
“不是说虚岁都十五了,也不小了啊,我那个年纪都出嫁了。”
涂家堂嫂撇撇嘴。
涂大娘摆摆手:“您快别说了,这沈家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她们手里还有两个钱,姑娘长的还不差,这调子就拉的高,谁都瞧不上,谁都看不上。”
郭冬梅也在一边插话:“我听说百户家的那位饶太太很喜欢她,怕是要讨她去做小老婆,所以就看不上咱们清白人家的男人。”
“别瞎说。”
涂大娘虽然因为这件事情对沈家不喜,但也没那么下作的去损害人家的名声,毕竟平时俩家也算走的很近。
“哎呀,娘啊,也就你这么老实。
那沈莹尘正跟饶太太做针线呢,咱们总旗所的人谁不知道。”
郭冬梅噘嘴不服。
涂家堂嫂一听,倒不敢再纠缠了,谁吃了豹子胆了,和百户抢女人。
过了几日,莹尘把抹额做好了,黑底绣着珈蓝花,珈蓝花意味着长寿,寓意十分好,再用金线锁边,既气派又雅致。
她用一块帕子装好后,和沈夫人一起送过去,饶太太见了十分喜欢,她平时打扮的虽则朴素,但去千户家代表的就是整个百户所的面子。
她拉着莹尘的手道:“真是好看的很。
早知道我的衣裳也让你帮着做了,你这闺女本事还挺大的。”
莹尘笑道:“您快别这么说,只要能帮到您就好了。”
这抹额还真的帮了饶太太大忙,她和丈夫都是穷军户出身,不比别人是世袭的百户,她的衣裳的料子是儿子从京城带回来的,专门寻了玉昌城的老裁缝做的。
琵琶襟大镶大滚银枝绿叶衣裙,绿色的杭绸又软又隐隐透出点那种光,琵琶襟子穿着又大方,头上插一枝扁方钗,系上那抹额,整个人仿若贵妇人一般。
到了千户所,千户的夫人对玉昌城的手艺熟悉,但这抹额的手艺,不像是她们这里的,看饶太太看着好看,问的详细。
饶太太笑道:“哪里是君羡买的,他一个大男人哪里能买这些小件。
这是我们百户所有位姑娘手艺尤其好,我托她做的。”
仇太太一向捧饶太太的场,不由问道:“你去哪里寻的这样的人,我们百户所里都是些粗苯的丫头,别说动针线了,就是缝个衣裳都要我再缝一次。”
她们这么一说,千户所的姜太太听的就更好奇了。
饶太太也想炫耀一番:“是流放过来的罪眷,以前还是沈贵妃的侄女呢,这孩子几百斤的野猪也能打,手里拿着线也敢做,是个文武双全的女子。”
其她的太太都听了好奇,直恨不得去见见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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