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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是人口钱,你在城里上你的班,给养殖场帮过什么忙了?你个不要脸的东西,你脸皮怎么这么厚呢!”
“妈我没有!
我真没想过!”
马向东真是委屈死,要不是爹说,他都没想起来家里还有分红钱,他妈管钱管得细,把三个儿子的钱分得明明白白,从来不存在拿其他儿子的钱来贴补谁的事,他怎么可能拿这笔钱来结婚?他又不是欠揍?
马老爷子觑了他一眼,能看出老四说得是真话,他问:“不是打这笔钱的主意,那你有什么想法?”
马向东瞅了一眼他爹的脸色,试探地说道:“我现在月工资十二块,等我转正至少能拿二十块,我在运输队用不着钱,省省一两年应该能存下……我想着姐夫现在应该不缺钱,就暂时不还……”
他的声音越来越小,渐渐说不下去了。
马老爷子脸色铁青,一巴掌拍在桌上,“你姐夫厚道,对你、对咱家已经够好了!
你以为你能进城当工人,你就是个人物了?没有你姐夫,人家认识你马向东是谁?”
“你去看看,整个红旗公社,哪家女婿对小舅子、对老丈人家能帮衬到这种程度?你记着你姐夫的好了吗?啊?你知道你姐夫不缺钱花?他不缺钱,你就能借钱不还吗?”
“我不是不还——”
“还敢顶嘴!”
马老爷子拍拍自己的脸,“你能厚着脸皮去跟你姐夫说,我都没脸见他!
你姐夫娶的是你姐,不是咱家一大家子!
他是欠咱家的吗?还是欠你马向东的?”
马向东叫老爷子说得面红耳赤,无地自容,“爹我错了!
我知道错了……以后我把每个月工资都交给妈,都拿来还给姐夫!”
马老爷子在心里暗暗摇头,这性子,真是被家里惯坏了,好在现在教还不晚。
“你要记着,就算是亲戚之间,也不能把人家对你的好当成欠你的……”
门外,苏长河本来是来找马老爷子商量建学校的事,不妨撞见老两口教训儿子,他拉着马蕙兰悄悄退了出去。
这时候他进去,太尴尬,东子一大小伙子也给他留点面子。
不过,苏长河跟马蕙兰咬耳朵,“这小子有点飘了,还是得给他紧紧皮。”
马蕙兰道:“妈早就想教训他了,他还傻不愣登跑回来往枪口上撞,也不知道人家跟他说什么了?”
“还是太年轻啊!”
苏长河感叹,“没经过社会的毒打,你想想,老马家在队里条件数一数二,他又是家里最小的一个,老爷子老太太嘴上说得狠,对小儿子嘛,还是照顾得多,包括大哥大嫂也是。”
小舅子过完年才十九,和大哥都差了十几岁,大哥看他还不跟看孩子似的?
包括他和蕙兰,自从穿过来,对小舅子,也是一副对孩子的态度,所以他一开始在他俩面前还拘束,后来有啥说啥,遇到事了,第一反应就是喊姐夫。
苏长河反思了一下自己,“我得跟老高打声招呼,看着点他就行,别给太多额外照顾,他就是工作上太顺心了,都有空为感情发愁了。”
马蕙兰觉得他的想法有点偏颇了,“工作和感情又不是只能二选一,年轻人,适当的年纪,遇到好的,谈谈怎么了?”
“那你说那姓文的姑娘是好的?”
马蕙兰无话可说,当然不能因为一件事,就武断地说人家姑娘不好,但是人难免有远近亲疏之分,她当然站老马家。
马向东遭受了一场来自爹妈的共同教育,整个人跟霜打的茄子似的,苏长河主动请缨,骑车送他到公社,这小子一路上都不敢和他对视。
等车的时候,他踌躇了会儿,说道:“姐夫,对不起。”
苏长河拍拍他的肩膀,“姐夫对你是寄予重望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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