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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。”
“你有违行的行为了?”
滕叫天问。
“现在纸铺,尤其是明纸,活计少,维持着,谁不走暗纸呢?不扎外活呢?”
伊一元说。
滕叫天一听,无话说了,他一直守着规矩,可是哪儿出了问题了呢?
“滕先生,你这儿来了纸标了吗?”
伊一元问。
“来了。”
滕叫天不想解释,自己并没有违行。
也许有,自己没有注意,现在一时没有想起来。
“这事很麻烦,也没有一个带头的,这洗纸,是过去的规矩,纸铁,纸标,都出现了,我们不找一个带头的,联纸,查这事,恐怕都要倒霉。”
伊一元说。
这事让滕叫天冒冷汗,就联纸而言,滕叫天是胆子大,但是他很清楚,恐怕联纸要命呀!
伊一元胆子小,突然就提到联纸,恐怕他违行严重,不只是扎暗,扎外围活的事儿事情了。
“联纸的事儿再说。”
滕叫天说。
“也好,这不是小事儿。”
伊一元说完,就走了。
这个伊一元小心眼儿,滕叫天是清楚的。
南不过北,北不走南,虽然过去没有交集,但是有一些事儿,还是知道的。
滕叫天也是越来越小心了。
滕叫天告诉南北,早晨九点开铺,晚上四点关铺,四点后不接纸,而且所接的纸,都要告诉他。
滕叫天每天在扎房里扎面,六面,加上苏婉的一面,七面。
滕叫天知道,纸标出现了,肯定会有事情发生,那么就是等着。
扎面人一直没有出现,但是苏婉的小塘有扎面,而且让他给扎面,这寒雨倾,又接了扎面的活儿,让他来扎,接托活,不问扎者之事。
滕叫天也是需要钱,纸铺经营,最初也是没少赚,但是离婚后,滕叫天只是要了一个纸铺子,所有的一切都没有要。
滕叫天扎面,南北坐在铺前,守铺子。
中午,吃饭,滕叫天让南北陪着喝酒。
“南北,你另寻出路吧,我本想是把晨晨嫁给你,可是现在不成了。”
滕叫天把酒干了,南北给倒上,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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