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滕叫天说。
“嗯,我到是认真的看了每一个扎人,确实是功夫不错,但是就扎式,扎法,扎功,扎意,真的到手应心的,还真就不多。”
邓刚说。
“那邓先生扎的是什么?”
伊一元问。
显然,伊一元是没有关注到邓刚所扎的。
“一朵白纸花儿。”
邓刚笑着说。
伊一元一愣,看来他是真没有注意到。
“白纸花儿,普通又普通,扎赛弄个纸花儿……”
伊一元笑起来。
“嗯,滕先生怎么看呢?”
邓刚有点显摆的意思了,恐怕这邓刚是奔着百万而来的。
“我也没太注意。”
滕叫天也不好说什么,邓刚五十多岁,他四十多岁,就在年龄上,也是长自己,不好过多的说什么。
“嗯,那就这样,我还有点事儿,晚上二位一定要去看,精彩无限。”
邓刚走了。
伊一元看着滕叫天:“什么东西?”
“伊先生呀,你是没有意思到呀,这邓刚不是一般的人呀,他说晚上精彩无限,那是肯定的了。”
滕叫天这么一说,伊一元一愣。
“滕先生,那就扎了一朵白纸花儿,这是纸门最基本的功夫,就能拿百万?”
伊一元说。
“也没准儿哟!”
滕叫天没有点破。
“那我到是要看看了。”
伊一元说。
吃过饭,八点多了,就去姚纸的北纸。
还是到二楼喝茶,滕叫天和伊一元谁都不想露面。
就伊正所扎的马,那也是真的见了真功夫,一般的手儿,半个小时扎成马,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,而且那马如飞似奔的,活灵活现的。
伊一元自然是不会服气的。
伊一元也是怕伤了一元纸铺的名声,不得不让伊正下了真功夫,可是往往这样,就招来祸事。
而滕叫天呢,让南北扎了鹰,是清活,就是清代时期的活儿,这活儿,说不上好,但是也说不上是坏,但是,滕叫天是留了手的,急的时候,也不是白玩的。
毕竟是捧场,这姚纸不能打脸,如果打了脸,这就让姚纸难办了,打谁的脸?
滕叫天认为,姚纸宣传了自己,也给自己烤了一个烫手的山芋。
这到是要看看姚纸怎么玩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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