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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,滕叫天心里也没底儿,扎书上所写,他严格来做,那也不一定就能成。
这两天,滕叫天没离开铺子,喝茶,看书。
九天,一白天过去了,没有开花,南北是不安,一会儿进来,一会儿出去的。
“你能老实点不?出去,到哈赤楼,弄几个菜。”
滕叫天也是心烦。
接扎,没有退扎之说。
落果不开花,灾祸必到家,这是扎纸所写的,滕叫天在想着,自己是太自信了,这二十万真不是好赚的。
南北回来了,摆上,喝酒。
“师父,有事我顶着。”
南北说。
南北的话让滕叫天挺感动的。
“师父在,没你的事儿。”
滕叫天说。
南北不说话,喝酒。
南北一会儿说拿点东西,一会儿说上厕所,就是进扎房看开花没有。
滕叫天自然是明白,他真的紧张。
就叫天纸铺祖宗留下的扎书,就这个金银树,也是提醒,甚至说是为禁扎的,但是,滕叫天也不想把这祖宗传下来的东西,失传了,滕叫天根本就不是为了钱。
落果不开花,灾祸必到家,让滕叫天也是哆嗦了。
祖宗的话,是灵验的,滕叫天最初是不相信的,可是两次都灵验了,看来祖宗所说,是经过了试验的。
院子里的马铃又响起来了,起风了,让滕叫天心里更烦。
南北回来,和滕叫天喝酒。
“师父,我想过了,我同意和姚苗苗在一起。”
这南北是在转移滕叫天的心思。
南北的做法,滕叫天也明白。
“那你想好了,比你大六岁。”
“挺好的,大点知道心痛人。”
南北笑起来。
喝到半夜了,快到十二点了,南北又进了扎房,几分钟后,跑进来,差点没摔了。
“师父,开花了,开花了……”
滕叫天进扎房,果然是开花了,落果开花。
“休息。”
休息,天亮起来,上花挂果,蒙上黑布,这活就成了。
九点,姚苗苗来了,后面跟着姚勇。
滕叫天一愣,这得多大的事儿?
姚纸出事了?
到客厅,南北给泡上茶,要走。
“南北,坐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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