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滕叫天说。
“滕先生,我也听说了,先离了婚,徒弟离纸,我们捞阴的,就这样,我妻子十年前就死了,如果不干这活儿,我想也不会的。”
伊一元说。
“不说这个,活儿怎么样?”
滕叫天问。
“从早忙到半夜。”
伊一元说。
东北就是这样,天冷,年纪大了,死的人就多,这个南城,年轻人都走了,剩下的都是老年人了。
“唉,真不知道我死的时候,南北有不能给我扎纸。”
滕叫天说。
“南北那孩子仁义,这点你放心。”
伊一元说。
“现在到是这样,人会变的。”
滕叫天说。
“别想那么多了,你躲纸的这五十多天,真是发生了不少的事情。”
伊一元说。
“什么事情?”
滕叫天问。
“唐扎出了事儿了,听说的,我到是没看到,说是扎骑在唐扎连着出现了三天,三马,三天后,唐三儿就被马给踏了,现在还在医院。”
伊一元说。
滕叫天愣住了。
“巧合?”
滕叫天说。
“我也是这样认为的,那马是一个农民赶着马车,到南城菜市场卖白菜,马毛了,就把唐三儿给踏了,听说是踏到脑袋上,人事不省。”
伊一元说。
“这和扎骑的出现,似乎没关系。”
滕叫天说。
“听说,扎骑连着三天出现,唐三儿也毛了,他去菜市场买菜,看到马,不知道为什么,突然就上去抽马,马就毛了。”
伊一元说。
滕叫天闭上了眼睛,洗纸最可怕的就是洗心,心不安,则杂乱,乱则生事。
但是滕叫天更愿意相信,这是巧合。
这扎骑也来过叫天纸铺两次,半夜听到马铃声,滕叫天没理会。
这就跑到了唐扎去了?
这事有点诡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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