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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句大鹏一日同风起,一句我辈岂是蓬蒿人,令孔颖达大声赞叹不已。
“好诗,如此豪迈豁达,这位庆先生,在我眼里,就是今日的诗魁。”
他看了颜思鲁一眼,神色中也多了几分厌恶和不爽。
颜思鲁欲言又止,紧接着神色黯然的摇了摇头。
倒是那位诗魁孟方然,突然拱手道:“颜老,孔学士,在下何德何能当得起诗魁之名?比起庆先生的旷世之作,小生的诗却显得无病呻吟,毫无意境。”
“还请两位先生不要折煞小生,请收回诗魁头筹。”
颜思鲁不悦道:“你确定要让老夫收回诗魁的头筹?你可知天下士子,有多少人以娶我颜家嫡女为荣?娶了我颜家嫡女,不仅能入我颜家浩瀚书海,前途也一片光明。”
孟方然虽然有些动心,但也知道,一旦真的自以为是的承认了自己诗魁的身份,那等待他的将会是所有才子的无情嘲讽。
毕竟有庆修这块珠玉在前,他有自知之明,自己的诗不可能盖过庆修的诗。
不出意外,庆修的佳作很快就能传遍整个大唐。
孟方然拱手道:“小生有自知之明,庆先生珠玉在前,小生自愧不如,他的几幅作品,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,都会碾压小生的作品。”
“若真的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是诗魁,怕是会令天下士子耻笑,诗魁之名,小生不敢当,还请两位先生勿要对外宣扬,在下受之有愧!”
一番说辞有理有据。
颜思鲁欲言又止,倒也不知道该怎么说,只是心烦意乱的挥了挥手。
外面突然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:“颜老,孔大学士,不知今日诗魁可曾出炉?”
伴随着声音,李二协同两位国公步入楼台。
见到李二到来,孔颖达和颜思鲁连忙起身行礼。
“见过陛下。”
李二三步并作两步,将颜思鲁搀扶起来笑道:“颜老年事已高,见到朕切勿行礼,您是长者,如此行礼岂不折煞了晚生?”
颜家儒门大族,李二自当要给现任家主几份薄面。
孔颖达倒是在一旁微微撇嘴,心中嘀咕;他算是哪门子的长者?
今日方才看清一代大儒的真正嘴脸,令孔颖达心中唏嘘不已。
李二含笑道:“方才听见一个瞎子在外面作了一首诗极好,你们也都听见了吧?”
孔颖达点头道:“回陛下,听到了,的确极好,豪迈中带着狷狂,其含义不言而喻。”
李二哈哈笑道:“如此诗才,那瞎子就是今日诗魁吧?”
孔颖达将脸扭到一旁,假装去看楼台内的壁画。
颜思鲁突然有些汗颜,摇头道:“不是,是另有其人。”
“哦?”
李二眼睛一亮:“这么说,还有人的诗才能比得过那个瞎子?”
颜思鲁突然有些支支吾吾了起来,孔颖达含笑道:“颜老,诗魁是您定的人选,陛下询问,您怎还不好意思起来?”
颜思鲁眉头一皱,随后展露笑颜:“的确另有其人,孟方然……咦?人呢?”
颜思鲁找了一圈,没发现孟方然的踪影。
孔颖达调笑道:“孟方然觉得诗魁之名,他受之有愧,辞掉诗魁后就离开了。”
颜思鲁嘴角一抽。
李二等三人面面相觑。
“诗魁……辞掉了?”
大为不解,满脸问号。
孔颖达从桌上拿起两张宣纸,含笑交给李二后说道:“孟方然作了一首天阔,而那个瞎子作了一首破阵子,颜老说,破阵子乃是长短句,与诗无关,就把诗魁给了孟方然的天阔。”
李二看了眼天阔,眉头一皱道:“诗的确不错,但比起方才的大鹏一日同风起,差了可不是一星半点啊,要我说,那句大鹏一日同风起是诗魁才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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