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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还是能听见啊……他正要翻个身,忽然听见路雪松像猫一样轻轻的叫了一声。
紧接着就是陶朋提醒路雪松小声点。
但路雪松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跟他对着干,总是发出一些细微的动静,宿舍隔音说不上好坏,但只隔着一层床帘的温辞,一定能听见。
动静越来越大,他们玩得很疯。
温辞身上这件睡衣穿了好多年,领口下摆宽松的失去弹力,动作间领口滑落,露出一片白皙的锁骨与肩膀,耳边忽远忽近的是高低的喘息声。
混乱间,温辞闭上眼睛,慢慢想起在小树林时被路雪松撩拨的感觉。
像是完全被勾起了一种陌生的兴趣,在体内不断的燃烧,火势渐大,难以熄灭。
温辞身上盖着的薄被被他慢慢地卷成一团,抓着抱枕,试图缓解压力。
过了几秒,温辞用头锤枕头。
谈恋爱还能谈成这样……他们好恩爱,温辞反而逐渐能理解了。
这种奇怪的感觉他一点也不排斥,甚至有些渴望……温辞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。
不行不行,太危险了。
温辞将整张脸埋在枕头里,但身体就爱干些跟大脑背道而驰的事情。
温辞索性装死,不动了。
很快,周围的夜色慢慢的黯淡下来,声音逐渐变小,只剩下细微的喘息声。
温辞很想上个厕所,主要想换条裤子,但现在的情况不能贸然出现,温辞躺着咬唇装死,重新戴上耳塞,躲进被窝里,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翌日一早有课,温辞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他自己也不知道。
出门前,路雪松很要好的跟他贴贴:“咱们一起去课室,你应该不知道在哪吧,我带你去。”
温辞属于知道地址但不知道方向,只好点点头。
路雪松回头:“陶朋那你自便。”
陶朋还在穿裤子,嗓音粗犷的嗯了一声。
路上,路雪松忽然小小声问他:“昨晚你都听见了吧。”
温辞麻木:“我有哪天晚上没听见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路雪松假惺惺的,“如果吵到你,你可以掀开床帘骂我们的哦~”
“……”
温辞不确定,“那不会打断你们吗……”
“不会的,我反而觉得很刺激,更爽了,你没试过不知道的,有机会真的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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