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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春江不知道主任说的什么。
他瞪着两眼望着他。
“什么也没干?我都看见了。
还敢狡辩?真是不像话。”
薛柯枚有些急了,“你到底指的什么?我们什么也没有干。
我们到底干了什么了?”
“上班时间偷偷躲在这里偷偷接吻。
你以为我没有看见?”
赵田刚的两个眼珠子简直能喷出火来。
薛柯枚的脸色惨白,她的嘴唇哆嗦,浑身颤抖着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“什么,接吻?主任,你说话可要负责任呀。
这可不是随便说的话呀。”
刘春江有些急眼了。
要知道,那时候在单位做这种事情,性质可是相当严重的。
往大了说,可以说你这是在搞流氓。
往小了说,那也是作风问题。
再说,人家薛柯枚还是一个大姑娘呢,这事情要是说出去,让人家还怎么出去见人?
“你还敢抵赖?反了你们了。
告诉你们两个,明天下午,每人必须写一个深刻的检查交给我。
否则,我就把你们两个的事情,向全体车间大会上抖落出去,让车间全体工人看一看你们两个的可耻行为,然后再召开你们两个的斗争会。”
说完,扭身就走了。
大门咣当一声,震得上面的玻璃差点掉下来。
刘春江两眼喷着怒火,说道:
“哪有这样的领导,我去和他理论理论。”
说着,就要往外走。
薛柯枚一把拉着了他,说道:
“你真的以为能和他讲出个什么道理?他真正的用意不在这个上面。
是想让我和他......”
薛柯枚说到这里,说不下去了。
刘春江吃惊地望着薛柯枚,他呆呆地站在那里,好像没有听懂她的话。
下班的路上,刘春江和薛柯枚走在回家的路上。
他们没有骑车,推着车子往前走。
怎么办?两个人一边低着头走,一边想着对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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