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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几分钟,服务员先上了花生、毛豆和拌黄瓜、拌萝卜丝两个凉菜,又搬来一捆冷冻的啤酒,让哥几个先喝着。
展鹏自告奋勇开酒瓶,他打开两瓶酒,分别放到张文峰和自己的面前,然后冲着杨毅“嘿嘿”
一笑,说,“忘了给你叫饮料了。”
“怎么,杨哥不喝酒吗?”
张文峰打量着坐在对面的杨毅,略感意外。
“他啊,都戒酒好几个月了。”
展鹏装作不屑地撇撇嘴。
“不是,在你身边还能有戒酒的啊?”
张文峰哑然失笑。
“这事儿可真不怪我,我劝过多少回了,人家死活不喝啊。”
展鹏说完,不以为然地摇摇头,戏谑地看向杨毅,说道,“就去了一趟东北,也不知道受啥刺激了,回来就把酒戒了,问为啥,人家也不说。”
“不会吧,去东北能有啥刺激的,那儿不一个比一个能喝吗?”
张文峰笑了笑,问杨毅,“去东北哪儿了,沈阳吗?”
杨毅刚要回答,展鹏促狭地挤挤眼,抢先说道,“肯定是沈阳啊,就不是沈阳,也得绕着在沈阳停一站啊。”
张文峰吐出一口烟,玩味地转了转眼珠,笑道,“听这话音,老展是话里有话啊。”
杨毅斜睨着展鹏,不屑地冷哼一声。
“我觉得沈阳那地儿不错啊,”
张文峰的嘴角微微上扬,“我在那儿读了四年书,感情挺深的。”
“哦,对,你是刑警学院毕业的。”
杨毅这才想起来,指了指张文峰说道。
“没错儿,我就是刑院的。”
张文峰笑着点点头。
“咋想着去沈阳读书了?”
杨毅问。
“分儿考得不行呗,”
张文峰自嘲地咧了咧嘴,指着身边的展鹏说,“人家那学校我进不去,然后还一门心思想当警察,就只能去那儿了,咋地也比去警校强啊。”
“那可未必,”
展鹏意味深长地摇摇头,对张文峰说,“你看看分局那些警校毕业的,哪个不比咱们混得好,人家抱团啊,相互提携,我看呢,就属咱们干刑警的苦逼,一年分不来几个人,基本就咱们两个学校出来的,都一个一个零星地崩,啥事儿也不顶。”
“你说的倒也有道理。”
张文峰苦笑。
展鹏拍了拍张文峰的肩膀,笑着说,“不过估计你丫也只能干刑警,你小子脑袋简单,到分局和派出所也混不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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