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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是着急,手上的活儿越是忙乱,颜航发现自己的裤带居然打了个死疙瘩,烦得要死,解了半天也没解开,最后放弃了,拎起外套装上手机和充电器就往外走。
“唉,大强。”
虞浅叫住他,笑了笑,“走出去的时候别慌慌张张的,钟大丽的那些嫖客早上跑出去的时候都这模样,容易被抓。”
“毛病。”
颜航无语地骂了句,关上门就出去了。
从虞浅家出来,雨还没停,比凌晨的时候小多了,现在是毛毛细雨,颜航身上的衣服还没干,粘着皮肤湿湿冷冷,很不舒服。
还困。
他一路小跑着,赶在六点之前推开自己家门,万幸,田飞兰昨天爬山是真累着了,到现在还没起来做早饭,家里面其他人也没醒。
颜航脱下鞋子,做贼心虚地往鞋柜底下踢了踢,抹掉从外面进来的水渍,最后来到沙发床边,重新脱了裤子和外套,团成个球放到不显眼的地方去,然后在小胖和小漂亮脚底下勉强找了个空地,躺下了。
做完这一切,他松了口气,有一种犯罪嫌疑人毁尸灭迹之后的轻松感,而且不怕被发现,小时候在老颜耳濡目染下,他处理现场的能力一直很强,以田飞兰的段位,还是没办法发现他昨晚没在家睡觉的事实的。
再睡也睡不着,静下来开始想昨天晚上那荒唐的夜宵和借宿,就想起钟大丽凄惨的身世故事,他是真心想帮一把。
老颜在的时候就办过不少走失儿童的案子,台东这地方早年有些落后民俗,既重男轻女又有养童养媳买卖女儿的习惯,每年都有人来这报案寻亲,警察局为此还有特别的“宝贝回家”
特别备案,应该能帮上钟大丽。
想到这,又想起来他和虞浅还没加微信,甚至刚才匆忙离开的时候也没有告诉虞浅他以后还会不会去,下次什么时候见面,还当不当他回家的路标
他没说,虞浅也没问,在虞浅那里好像一切都无所谓。
这算什么,记性不好给他的天然松弛感吗?
大约六点半的时候,田飞兰的房间里传来动静,田飞兰和她妹妹已经醒了,她们俩一醒,除了住在结界里面的宋绘智以外,其他人都要忙碌起来。
田飞兰走到沙发边上,看见颜航缩在角落里,笑道:“哎哟,这俩孩子快给你挤死了,睡得不舒服吧?”
“嗯。”
颜航疲倦地坐起来,拧了下腰,“我还以为这个住宿安排是想让我学马站着睡呢。”
“行了,这不是安排不开嘛。”
田飞兰推推他的肩膀,“起来了,今天去公园划船,中午请你们吃顿朝鲜烤肉,行不行?”
颜航没再说话,他也说不了什么,虽然他很想问问今天晚上能不能让宋绘智带一个孩子睡觉,但是这话不问出口他也知道田飞兰一定要用“考研”
这个万能理由回绝他,所以问了等于没问。
他把小漂亮晃醒来,穿衣服,洗漱,扎小辫子这一套。
“小舅,我上次跟你说的发型你学了吗?”
小漂亮眨巴着眼睛看他,“明天就要去幼儿园了,我要扎那个发型。”
“”
颜航叹口气,“祖宗我哪有空,再给我一天时间行不行。”
“行。”
小漂亮倒是善解人意。
只要在家里,一家小十口人闹腾起来,时间过得飞快,颜航觉得自己这一早上没干什么事,就已经坐上了台东公园的划船,生无可恋地靠在船尾,听田飞兰和她妹妹叽叽喳喳聊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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