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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环顾四周,对残存下来的青州旗军说道:“你们辛苦一场,都快快散去吧。
投降也成,脱甲也好,莫耽误了自家性命。”
这班士兵扔下武器,齐齐跪倒:“我等性命,早已交给靳将军。
甘愿跟随殿下回山东,虽死不退。”
汉王有些感动:“好,好,我会设法把靳将军也送去乐安州。
咱们当年在战场上一起出生入死,现在死在一块,也不枉同袍一场。”
他讲起这话来,全无避讳。
杨士奇和张泉远远听去,互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。
本来全胜的局面,居然因为这么一个小人物,又有了起伏。
这下子除了汉王,最死硬的一批战士也跑去乐安州了。
他日就算去进剿,又要多费一番手脚。
可太子已经起誓,君无戏言。
两人只好发出命令,让禁军与京营都散开,让出一条离京的路来。
无论如何,这一场围绕着皇位的离奇纷争,总算能够告一段落了。
青州旗军陆陆续续沿着台阶走了下去,汉王把洪武皇帝的牌位摆在兄长棺材的上头,跪倒在地郑重一拜,然后也准备朝台下走去。
朱瞻域见禁军没有动手的意思,微微松了一口气,放下短匕,对吴定缘道:“我能不能最后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吴定缘睁开眼睛,不置可否。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吴定缘淡淡道:“我是铁铉的儿子。”
听到这个回答,朱瞻域一双小眼倏然瞪大。
此前的种种疑问,飞速在他的脑海里接续、相连,几乎拼凑出一幅完整的图像。
“竟然是你……”
话未说完,旁边一个黑影猛然冲了过来,双手在朱瞻域背后狠狠一推。
朱瞻域全无防备,直直从高台边缘朝外跌去。
他情急之下,试图要去拽吴定缘,却连带后者也失去平衡,两个人双双从高台摔下去。
台下的朱瞻基、苏荆溪和于谦同时“啊”
了一声,一起上前。
这司天台高七丈有余,肉身从上面摔下去,就是梁兴甫也必死无疑。
可是下落之势何其迅捷,他们刚刚挪动脚步,就听到“噗”
“噗”
两声沉闷的撞击声传来。
朱瞻基离得最近,他一瞬间觉得喉咙发干,心跳加速,两条腿登时抖得走不动了。
幸亏于谦从身后扶了他一把,否则真可能一屁股瘫坐在地上。
苏荆溪看也不看太子,飞快地冲到那两个人坠落之处。
她见到狻猊公子趴在地上,头颅摔裂两半,两只眼睛朝着相反方向斜去,鲜血淋漓下极为可怖。
吴定缘因为坠落稍迟,一半身子压在了朱瞻域的身上,双目紧闭,生死不知。
苏荆溪轻轻拿起他右腕去探脉搏,可手抖得太厉害了,无论如何都掐不准。
她毫不犹豫,用头簪在自己大腿上一刺,血光四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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