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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日前她赤脚跳下床后,关长天便命人在房内铺上厚毛毯,独特而豪华的厚毯,上层是篡丝铺织成,赤足也感到那层柔软舒适。
「来人―」才跑没几步,她的腰便被揽住。
「别走,别再离开,不准妳再消失!
」关长天抱紧怀中开始挣扎的娇躯。
「我只是去叫人……没要消失!
」铁继似的手臂愈收愈紧,她痛得喊,「长天,好痛,你先放手!
」
「本王永远不会放手,不准消失、不准逃!
」
「我没有要逃,我、我不叫人就是,你松手……啊!
」她挣扭,地上的厚毯绊脚的让两人拥抱的身形踉跄,撞到床边矮凳,一同跌到厚毯上!
「王爷!
」碰撞声惊动候在外边的守卫与下人,门外传来叩门请示。
「本王没事,都回到岗位上守着。
」关长天冷静威沉的道。
门外众人这才安心退下。
「跌疼了吗?」他扶着怀中的人儿坐起,检视着她的头与身躯。
「我没跌到。
」蚕丝厚毯让人跌倒也不觉疼,更何况有他厚实的身躯垫底,在撞到矮凳跌下的一剎那,粗壮的臂膀已先护住她的头。
孟楚茵看着他散发下的俊颜,精炯的眼瞳,不再僵硬沉重的面色。
「你……没事了?你刚刚……」
他俯唇啄过她的红唇,随即贴上她的面颊,又是那依偎的厮磨,像在确认她的温暖,怀中的馨软与真实令他满意的拥着。
「小丫头,为什么半夜醒来,妳睡不着吗?」他疼爱的声有刚清醒的沙哑,反显一股慵懒的缓调,敛去几分白日令人震慑的威严。
「长天……」孟楚茵润着唇,想着此时间他或许他会回答自己,以前他总不希望她了解太多事情。
「怎么了?」他的面庞摩拿着她的发。
她在他怀中坐起,看着他谨慎问:「你……你这四年是不是受过重伤?或者曾经有损及武是浩气功体的事?」
「为何这么问?」
她记得弦姊告诉过她,功体受伤在自疗回复时会有什么样的情况,内功愈高伤得愈重的人,一旦入睡自疗,会出现「假死」又像「冬眠」的情况,方才他的情况和弦姊形容的很像。
「你这个伤痕究竟是……」孟楚茵拉开他的衣襟,抚着上头浮烙似的伤痕,结实大掌跟着覆上了她的柔黄。
「难得妳对本王的身躯这么有兴趣。
」
「我……我不是……」她尴尬的想伸回手,却被握紧。
「妳没兴趣?」关长天吻着她的指,轻啃的调侃,「本王却对妳的身体充满兴趣。
」
迎上那双燃着火炬般的双瞳,那是已经不再压抑、不再隐藏,像是闷烧的焰火,终于爆燃开般炽灼!
「妳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?」
「……还、还不算都好了。
」那烧得一片透亮的眼转为虎视耽耽的盯住她,咽了咽每当紧张就开始发干的喉咙,赶忙抽回手,小心的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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