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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上前去,向太后请安。
冯凭笑问他饿不饿,让人给他捧茶,拉他坐。
拓拔泓在榻上坐了,冯凭又让冯珂站起来给他行礼。
拓拔泓捧茶饮了一口,也笑着问:“这是冯朗的女儿吧?什么时候进宫来的?”
其实他知道是今早上来的,纯属没话找话。
那冯珂年纪又小,最迷恋好看的小哥哥了,见拓拔泓模样俊秀,身份又是皇帝,怎一个喜欢了得。
只是不敢多说话。
拓拔泓饮了口茶,说了几句话,去了内殿一趟,回来的时候已经身玄色的薄锦袍。
这时晚膳已经传上来了。
饭后,冯珂被宦官带下去了,冯凭坐在榻上,拓拔泓像没了骨头似的,软趴趴靠在她怀里,伸展四肢躺着。
殿中十分安静,侍从都被遣下去了,拓拔泓软玉温香卧满怀,鼻端嗅着她衣上淡淡的木樨香气。
他睁着眼睛,一只手握着她右手,搭在自己的肚子上,另一只手捏着她左手。
他喜欢捏她的手。
她手很软,光滑滑的,骨节也很纤细,他喜欢透过肉捏她的手背骨头。
捏到她喊痛,他就笑着转过头去问她:“是不是很疼?”
特别亲热的。
他喜欢跟她亲热。
各种形式的亲热。
虽然她不肯同他宽衣解带,不过寻常的亲近倒是无法拒绝的。
他喜欢躺在她怀里,感受她用女人的胸脯和腰肢为他撑起的世界。
拓拔泓说:“冯朗的女儿长的蛮好看的,也大方,懂规矩。”
冯凭说:“像我吗?”
拓拔泓说:“你?不像。”
拓拔泓说:“她是浓眉毛,像剑眉那样的,你的是淡眉毛,像柳叶。
她眼睛是圆的,你的眼睛是杏眼。
一点儿也不像。
就是脸型长得像,都是椭圆形的脸蛋。”
冯凭说:“别人都说她长得像我。”
拓拔泓说:“你又寂寞了。”
他仰头,看她,真诚地说:“你这么想要孩子?干嘛不自己生一个呢?别人的终究是别人的。
你养在身边也成不了你的。
你年纪还轻得很,又不是三十几四十几了,干嘛跟自己过不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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