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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稚衣目光闪烁着低下头去,又喝了几口粥,“眼下倒没什么新的口信要带给裴子宋,不过该去跟裴雪青道声歉,若不是因为我,她的玉佩也不会碎,也不知道元策后来还给她没……”
“那奴婢陪您过去,人就在沈少将军的正院呢。”
姜稚衣匆匆用完早膳,漱过口,梳妆过后出了院子,不想刚走到正院附近,便见裴雪青从里头走了出来。
裴雪青依然一身雪青色长裙,帷帽遮面,一看见她便停下来福身行礼:“郡主。”
上回见到这一幕还是正月,虽时隔不久,此间翻天覆地,她像活了两辈子一样,竟生出一种恍若隔世之感。
姜稚衣走上前去:“不必多礼,不是才来吗,这就要走了?”
“不是,是我冒昧请求沈少将军带我去祭拜——”
裴雪青没把话说完,姜稚衣一看她手里拎着的素色食盒便也明白了。
祭拜沈元策应当是裴雪青千里迢迢来河西最大的目的。
看来裴雪青已经从元策那儿得知她也明白了真相,如今三人不必遮掩,尽可坦诚直言了:“这怎么是冒昧,是应当的,不过他就这么让你自己一个人去吗?”
“地方很难找,我带路过去。”
听出她语气里责怪的意味,元策换好一身轻装从后头走了上来。
“哦。”
抬头看见来人,想起昨晚他不穿衣裳的样子,姜稚衣不太自在地应了声。
元策试探着瞟了瞟她:“你也想去?想去就一起,省得我带两次路。”
姜稚衣一张嘴,想说其实并没有,但想着也不知下次再见裴雪青是何时,万一她祭拜完就回京了呢,思忖了下道:“那行吧,也算我一个,我与裴姑娘刚好有些话说。”
那行吧?说得还挺勉强。
在人家正经相好跟前,借口倒找得不错。
元策目光复杂地看了看姜稚衣,带着她们出了府。
因祭拜之地的确太过私密,姜稚衣和裴雪青都没带贴身婢女,此行除了元策,只跟来一个三七——给她们当车夫,赶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。
()马车驶出姑臧城,一路朝城外不知名的山驶去。
姜稚衣和裴雪青对坐在车内,与她道:“裴姑娘,我才知来龙去脉不久,与你道个歉,若不是因为我闹了一出阴差阳错,你的玉佩也不会摔碎,此前我在你面前还说了些重话,叫你受了不少委屈。”
裴雪青面露愧色,摇头道:“沈少将军已与我解释过了,你不知情,我怎会怪你,若我要怪你,我也害你受了不少委屈,你也该怪我了,再说我之前还帮沈少将军骗了你,其实也一直想同你道声歉……”
元策屈膝坐在御车前室,回过头来:“一个也别怪了,怪我。”
“你怎么还偷听人讲话?”
姜稚衣朝外轻斥一声。
“那你要不问问这车门怎么不挡声。”
裴雪青笑着看了看噎住的姜稚衣。
在城郊颠簸不平的路上驶过约莫半个时辰,马车终于在山脚停稳。
姜稚衣先一步弯身下去,到车门边上,正垂眼挑着落脚的泥地,一双手臂直接将她竖抱了下去。
姜稚衣险些一声惊呼,想起裴雪青还在身后,不宜失态,硬是将溢到嘴边的声儿压了下去,落地之后扶着元策的腰站稳,眼神微微一闪,抬头看了看他。
一转眼,裴雪青搭着三七的小臂走了下来,朝三七道了声谢。
三七接过裴雪青手里的食盒:“裴姑娘别客气,上山一路且有得走,只要裴姑娘不嫌弃,您就当小人是个男婢,扶着小人就行。”
“怎会嫌弃,那这一路便麻烦你了。”
三七将马车挪去隐蔽处掩藏起来,领着裴雪青上山。
姜稚衣缓缓转头看向剩下的元策,那她的男婢就是——元策:“嫌弃?”
“我可没这么说。”
姜稚衣瞥开眼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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