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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小染闭着眼睛,往我怀里拱了拱,却不回答,只是一对儿露出来的小狐耳尖微微透红。
我笑了笑,也不多逼他,却忽然想到了刚才看的那本游记,忍不住在他耳边说:“小东西,我今天看了本游记。
说是夜寒国皇室的血脉,男子也可生育。
你们草苓族呢?有没有这个血脉?”
“生,生育……”
裴小染显然是被吓到了,一双鹿似的杏眼睁得大大的,随即才反应过来,磕磕巴巴地说:“没,没有……草,草苓族没有……没有这个血脉……”
我当然是相信他,但是却故意狐疑地挑了挑眉:“真的没有?”
我眯起眼睛,若有所思地说:“说不定可以呢……只是你不知道罢了。
如果男人的话,要用哪里来生呢……这里?还是这里?”
一边说着,手一边往下探去,在他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摸了摸,又在那挺翘的小屁股上捏了捏。
“呜……王爷……”
裴小染可怜巴巴地扒住我的手臂,满脸惊恐地使劲摇头,一双小狐耳也耷拉下来,急迫地小声说:“小染不会,小染真的不会,不会生……呜呜……王爷,真的不会……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我很畅快地一阵大笑,把他光滑的身子翻过去压住,顺手在他的小屁股上啪地打了一巴掌,然后又亲了亲他的后颈。
裴小染还以为我真的要干什么,使劲地想翻回来。
但是他那点力气对我来说还真的就是蚂蚁撼象一般,我就这么压着这个不停乱动的小傻瓜,一路在他背上印下好几个吻痕。
后来大概他也是折腾得累了,又感觉出来我不会真的做什么,便乖乖地任由我压着蹂躏了。
又这么玩了一会儿,我发现身下的小东西,居然已经自顾自地睡了过去,不禁也感觉有些哭笑不得。
不过这次也就没有再把他拎起来,把他搂在怀里,也闭上眼睛准备小歇一会儿。
()
在裴小染那呆到了傍晚时分,用过了晚膳,我便带着挽月去了演武场。
上圆下方的双层武场,朱砂的“镇北”
二字鲜红欲滴,在夕阳壮烈的光芒下,气息越发得肃杀彪悍。
我手握弑天枪,把枪身平举身前,枪头的血纹在残阳之下,仿佛真的是一道道人血的纹路。
其实我打心底是喜欢长枪这种兵器的。
月棍、年刀、一辈子的枪。
枪是兵中之王,威力最大,也最难练。
也有人说剑才是兵器中的王者。
但是其实,长剑太轻太短,或许在武林中是个风流倜傥又够锋利的利器。
但是西楚霸王就曾说过:“剑一人敌,不足学,学万人敌。”
什么是万人敌?
其实就是长枪。
若是在千军万马的战场上,哪个大将不是拿着流星锤长戟还有长枪这些重兵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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