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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在这时,门被踹开了。
进来的人一身白衣,一双细细长长的丹凤眼,修眉高鼻,艳美绝伦。
“听说进来个美人?晓沈?”
他叉起腰,一副要撒泼的样子。
晓沈苦笑着迎了上去:“哎呦我的红峭宝贝儿阿,没事就去歇歇啊,来这里凑什麽热闹。”
极乐宫蓝衣宫人,红峭。
我的搭档。
我屈起右手中指,敲了敲床头。
这是暗号。
(二十)
红峭的凤眼在我头脸处瞟过,轻蔑地说:“也不见得多麽绝色。”
晓沈赔笑:“是是,跟红峭宝贝儿你没得比,来,我带你回房吧。”
红峭长袖一甩,没好气地哼了声,转身走了。
晓沈跟着他,一个劲地笑。
墨月静静地看着他们,忽地轻叹一声,替我掖了掖被角,柔声说:“你莫见怪,红峭有些善嫉,又是这里的红牌,晓沈也不能太过得罪。
你乖巧点,别惹到他就行。”
他的面容,精致但不是绝色。
可是不知为何,却让我有些发怔。
他续道:“你脸够漂亮,身段够好,以後会很有前途的,所以也不要看不开,伺候一个不在乎你的人跟在青楼做娼妓也没什麽区别。”
我点了点头。
现在有点明白为什麽自己会对他感兴趣了。
因为,他跟凛熙有些相似。
我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是凛熙给我上药,然後温言劝我不要介意,因为以色侍人在极乐宫不是什麽新鲜事。
现在依旧是遍体鳞伤,墨月温柔地跟我说,伺候一个不在乎你的人跟在青楼做娼妓也没什麽区别。
不同的只是,凛熙的温柔是表面,而当时我对他而言,只是职责之一。
但是墨月却是真心的,友好和善意从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流泻出来,真实地让人感动。
我虚弱地笑了笑:“我没事,你放心。”
墨月点了点头,拉下帷幔:“要吃点什麽?我给你拿去。”
……
据红峭说,卧虎门九刀门的堂会就在下个月初七,挽凤楼要派去两名红牌,除了红峭,还有一个名额没有定下来谁去。
挽凤楼一共有五位红牌,而如果我想去堂会就一定要先坐上红牌的位置,还要技艺出众可以拚过另四位红牌。
前路渺茫。
其实基本的挑逗和床上技巧我是没什麽问题的。
难办的只是歌舞的部分。
按照红峭的说法,我那动作,愣是把一纤纤弱柳的身子舞成了老树盘根。
我听了真是异常的胸闷。
“那你说我除了跳舞有没有其他出路?”
我有些自暴自弃。
“有啊!”
红峭咬了一口桂花糕,含糊不清地说:“你可以抚琴弄萧啊,正好我独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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