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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鸣哥儿、彰哥儿,喊爹爹呀。”
彰哥儿往乳母怀里躲,鸣哥儿倒是一脸孺慕。
秦澄一边一个抱着,“是爹爹不好,都不认得爹爹了吧?”
也许是前世孑然一身,这一世他对亲情十分渴望,根本不像这个时代严父慈母,他显得更加有亲和力一些。
有了妻儿在身边,秦澄跟换了个人似的,就是赵文也暗自为他高兴。
他脸上的笑容是越发多了,人也开朗很多,晚间吃饭时,衡哥儿拉着莹尘的手不放,一直说:“姐姐我好想你。”
衡哥儿长的比以前高了,看起来是个大孩子了,但一说话,她就知道还是她的那个衡哥儿。
“姐姐也想你啊,从京里专门带了你爱吃的吃食过来,就是那种豌豆酥,我让梅花替你收着了。
再有姐姐这次带了不少丫头来,我身边的二等丫头锦绣是个明快人,就让她和梅花一起照顾你,好不好?”
莹尘笑看着他。
只见她一说完话,就见一皮肤白皙,形容温和的丫头走了出来,莹尘想锦绣也十六岁的人了,过几年配出去能跟衡哥儿做陪房,再者她也不是秦家的人。
衡哥儿看了梅花一眼,面上不露分毫,“多谢姐姐了。”
他人虽然小,但这几年跟着姐夫应付不同的人,早就知道梅花所想。
梅花这个丫头就如姐夫所说,在玉昌或者小院子时期这丫头算是能干的,但在大户人家就不能比拟了,她心思过于浅薄,管人也不大按照规矩来,这样在家中是大忌。
莹尘又笑:“这是应该的。”
说完又看向秦澄:“皇后娘娘赐下的那位女官呢?让她也出来吧,我也好些日子没见过她了。”
以前她没来的时候,秦澄能够忽视她,毕竟男人不宠女人,也不能强逼着头,但现在莹尘来了,她是主母,这同心的去和留就是必要解决的问题了。
若不然以后必定后患无穷,府里人一多口就杂,这同心若是知道点什么不该知道的,那就不好了。
同心来的很快,她穿了一身墨绿色的长裙,端庄非常,似乎想显示自己是个守规矩的人。
她行礼如仪,恭敬非常。
“请二奶奶安,奴婢来的晚了,还望您恕罪。”
她的姿态很低,莹尘觉得越是这样越不容易忽视,她颔首:“不迟不迟,我今儿这刚来事情还来,所以才找你过来,你先起来吧。”
同心这才站起来,眼观鼻鼻观心。
莹尘看了秦澄一眼,才道:“我听说你和二爷说想嫁出去,就跟你那同伴一样,我想了想也是这个理儿。
皇后娘娘虽然是让你来伺候我们的,可我们又是哪个牌面上的人,怎么好让宫里的女官伺候呢?”
作者有话要说:写完准备休息啦,大家也早点睡觉吧以后都是日更。
手段同心诚恳道:“二奶奶这么说就是让我无地自容了,我虽是女官,但现在被皇后娘娘特意命我过来伺候二爷和二奶奶的,结果未尽到本分,还不知道娘娘要如何怪我呢?”
可惜秦皇后那里忙着应付端敏都来不及,又何来管她一个小小的婢女,莹尘依旧不为所动:“快别害羞了,婚姻大事能决定咱们女人一辈子的事情,你放心,我肯定会替你找一个如意郎君的。”
同心面上讷讷不敢言。
莹尘遂把自己如何在魏氏那里进言,端敏公主如何侮辱自己的事情说了,她道:“好在我灵机一动想了这个法子,那个冒牌货也真有意思,身份于她来说就是逆鳞。
不过是随口胡诌几句,她也能动一个公主。”
“所以说前世她处心积虑要弄死我也不难想了。”
秦澄不屑。
二人吃完晚饭,乳母婆子把孩子们抱了下去,她则和秦澄同被而眠,一夜到天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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