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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过这样的话,所以,我就从来没找过你。”
那么简单的一句话竟让人听得发蒙。
凌翌头痛了起来,他强忍着呼啸而来的头痛,堪堪维持面上神色,继续听谢危楼说:“我想,可能就是有天你也厌倦了我。
这些年让你觉得留在我身边让你觉得是牢笼。”
“你从来很有主意,也有很多可以做的事。”
凌翌很想开口,嘴里的话乱得像缠在一起的麻绳。
谢危楼又道:“我只是没想过你会去沧州,这些年我听你在沧州的事迹,想到你应该过得不错,我也担心过,你是不是真的过得不好。”
“有些话你不想说,我不会逼你。”
谢危楼淡淡地说完了一切,他这辈子都没有对谁说过那么多话,尤其自白,尤其直接,“之前我试着让你去开口,去答应,但我发现我做错了,可能等你想明白才好。”
“不是。”
凌翌只剩下了一句苍白的辩解。
头疼达到了极致。
凌翌听到额角跳动的血流声,他忍住哽咽,回答:“那你就没有想过以后?以后我们立场不一样,你来下九界不是什么优选,也没质问过我为什么要这么做,你放过我那么多次,但指不定就是最后一次。”
“我杀人的样子都被你见过。”
“谢危楼。”
凌翌再开口,眼角有东西话落下,他感觉不到温度,也不知道自己哭是什么样,他害怕当着谢危楼的面流的是血,那样子可怖到极致,不人不鬼,谁能接受他的模样。
“我早就不值得被你这样对待。”
“一百年过去了,人都变了模样,又是何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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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谢苏坎的彩虹糖。
卷四剪不断
“因为你值得。”
谢危楼捧着凌翌的面庞,指节上一寸寸地摸索过去,眼底如同掀起巨浪,海潮汹涌,几乎不能克制住去用力:“你还是和以前一样。”
两人天差地别,一切都与曾经不同。
提及这个问题,凌翌总会莫名有些惆怅,心底像缠了一道纱,不上不下,剪不断,越缠越乱。
朦朦胧胧。
他抬起手背,反手抹了下,却什么都没抹到。
谢危楼又问:“你觉得我呢?”
凌翌缓缓道:“我觉得你也一样。”
在放下手的瞬间,拦着他们的几案被掀翻,笔墨纸砚落在地上,胡乱地碎作一地,砚台染满白纸。
塌上,有着影子的人抱住另一个没有影子的人。
凌翌指节触到谢危楼的衣衫,入手满是袖纹,平整、干净。
他落在谢危楼臂弯上,没有用力,心跳早就乱得不成样,但他所想的一切却和心跳截然相反。
他攥了攥谢危楼的衣袖,暗暗提气,几乎要花尽力气才能把对方放开。
下九界建造之初,凌翌燃尽灵力,堆砌起一砖一瓦。
专注做一件事的时候,他就没有余力去想到别人,但他总是会想起以前,想到家人,想到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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