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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母亲不知,早就有迹可循了。
成婚没几日的时候,黎又蘅还和沈行知私下见面,有说有笑呢,那可比在袁彻面前亲热多了。”
陈婧安说得有鼻子有眼,“这是袁瑛亲眼看见,亲口告诉我的,不会有假。”
吴氏眯着眼睛琢磨:“他们这新婚夫妇现在还未圆房,相处得不融洽,想必正是因为黎又蘅心里惦记着别的男人了。”
她“啧”
了一声,皱眉说:“这事你怎么不早告诉我?”
陈婧安说:“我不是看母亲最近心烦嘛,想帮你解忧都来不及,哪里有心思跟你说这个?”
“撞破了他们大房的丑事,给我出一口气,就是帮我解忧了。”
吴氏正记恨大房,恨不能让他们栽一个跟头,现在便有了主意,她冷笑一声,“他们不是得意吗?不是想独善其身吗?我就看看这家丑被抖露出来,他们还能不能笑得出来!”
……
仲夏天热,只有等到了晚上,风中带了些凉意,轻轻荡过来,可稍稍拂去身上的燥热。
黎又蘅沐浴过后,想在外头吹风,凉快一会儿,便让人将屋里的美人榻抬到檐下。
夜幕上挂着一弯上弦月,她半躺在榻上,仰头便能望到月色,手里的酒杯中盛得是冰镇好的琼酥酒,喝一口,唇齿生香,整个人都在晚风中荡漾起来。
这样的夜晚实在惬意,她摇着扇子,沉醉在酒香中。
袁彻嫌书房里有些闷热,将窗户大开,想着站窗口透透气,便瞧见了月色下的黎又蘅。
银白月光洒了她满身,她靠在美人榻上,手里正端着酒杯,乌发披散,一副慵懒的姿态。
脖颈纤细修长,仰头喝酒时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。
静默地看了半晌,袁彻打开门,走了过去。
“怎么在喝酒?”
他来到黎又蘅面前,摸了下小案上的酒壶,微微皱眉,“还是冰的。”
黎又蘅没说话,目光有些茫然。
“你醉了?”
袁彻轻声问。
他闻到酒香,却没有听到回应,黎又蘅只是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看。
看来真的醉了。
“你这是喝了多少?饮酒过度会伤身的。”
瞧着黎又蘅泛红的脸颊和木然的眼神,袁彻意识到现在不是说教的时候。
他拿走黎又蘅手里的酒杯,去拉她的胳膊,“我扶你进屋休息。”
黎又蘅被他扶着站了起来,却又站不稳,倒在了他的怀里。
苍葭和兰苕说笑着拐到廊上,瞧见这一幕,都有些愣住了。
苍葭手里还捧着酒壶,准备去给黎又蘅添酒,兰苕伸着脖子看了一会儿,悄悄把苍葭拉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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