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令人窒息的束缚感传来,兰波下意识地去抓挠,却只触及到了自己空无一物的脖颈。
但很快,他就顾不上这点难受了——他的亚空间完全消失了!
原先被亚空间以及重力控制着漂浮在半空中的物品尽数落下,砸到地上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响声。
魏尔伦重重地咳嗽出声,捂着自己的脖子,脸上尽是疑惑与茫然。
他们的异能……突然消失了。
响个不停的警报声忽然关闭,取而代之的,是东方人有些沙哑的咳嗽声。
“你们两个是疯了?”
沙哑的声音也难以挡住东方人语气中的愤怒与不可置信,两人同时抬起头来朝着门口看去,正正好对上了一双仿佛在酝酿着风暴的棕色眼睛。
兰波无力地张了张嘴唇,莫名生出了一种心虚感,下意识挺直了腰背:“季言秋?咳咳咳咳……”
颈间的锁链还在不断施加力量,季言秋瞥了一眼难以呼吸的两个法国人,手指一动,收回了半道言灵。
他一共下了两道言灵,一道是把这两个家伙的异能给封住,一道就是实际意义上的【束缚】。
很难说他是不是在蓄意报复……毕竟他为了封住这两个超越者的异能,刚刚还紧急的进入了审判庭里打了场辩论赛。
撤回了部分言灵后,原先刺痛无比的嗓子微弱好转了些。
聊胜于无,但也好过继续吐血。
季言秋将刚刚擦拭过血迹的手帕放回王尔德的怀里,顺便轻轻地将他往后推了一下,打断了他上前担忧问询的动作。
随即,他向前走了两步,看着地上有些狼狈的两个法国人,颇为头疼地开口:“这是怎么回事?你们要把横滨炸了?”
看看这座实验室吧——都快变成废墟了!
他都得担心一下自己还能不能在一片狼藉里头找到自己想要的证据!
魏尔伦低垂着头,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。
而兰波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,抿着嘴唇没有开口。
季言秋等了半晌也没有等到他们的回答,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,感觉自己的神经又在突突跳动了。
“都不愿意说原因是吗?好,那我们就等到简.奥斯汀过来吧。
让她用异能力好好听一听你们到底是在犯什么毛病!”
“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!”
听到简.奥斯汀这个名字,刚才还闭口不言的兰波顿时将脸抬了起来,有些焦急地喊道,“季言秋,你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
“这是个无关紧要的话题,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——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你们冲昏了头在别国的军事基地里打起来?”
兰波的瞳孔颤抖,看一下对面魏尔伦的眼神里包含着复杂无比的情绪。
“……我说过了,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私事。”
季言秋又深吸了一口气,转向了魏尔伦。
“保罗.魏尔伦——这是我第一次见你。
既然兰波不愿意说,那你愿意吗?”
来自北欧的人造神明沉默不语,就像是一座不会说话也不会移动的雕像。
可能是异能大幅消耗抽干了他的体力,又或者是纯粹被这两个哑巴给气的,季言秋扶住了王尔德的肩膀,借着他的力量让自己站稳。
这算什么?迟到的青春期?……不,这样论起来,其实两年前他刚见到阿蒂尔.兰波的时候对方就已经变成叛逆少年了。
稍微平复了一点心情,季言秋环顾这个实验室一周,最终将目光落在了那个有着红色头发、安静躺在地上的男孩。
寻常人可能会在第一眼时将注意力放在那头耀眼的红发上,但季言秋第一眼望过去,却是马上注意到了那孩子身上密密麻麻的针孔与伤痕。
这是……
他心头一沉,快步走了上去将男孩抱起。
男孩冰冷的身躯异常轻盈,让季言秋几乎是吓了一跳:哪怕是身材瘦弱的费奥多尔也要比这孩子结实的多。
而就在他百感交集地要抱着孩子转身之时,脚下的影子忽然从地上立起,直接用肩膀挡下了冲他袭来的匕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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