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族长他们都怕秋华年因为被秋家人算计之事伤心,秋华年却觉得,哪怕是原主在这里,也不会为这件事感到难过。
在原主心里,除了早逝的亲娘,秋家其他人已经全都和他没有关系了。
既然如此,秋华年当然不会在意。
在杜云瑟含忧的目光中,秋华年笑了笑,“我明白的,秋家人怎么样和我无关,他们敢做这事,就要自食恶果。”
族长问杜云瑟,“云瑟,王县令那边怎么说?”
“县令已经取了拐子的口供,让人去上梁村捉拿秋富、秋贵了,待案犯全部到齐,就开堂审理。”
认出杜云瑟后,王楚慈本打算留杜云瑟在县城聊一聊,但杜云瑟归心似箭,王县令只能先放他回家。
这群拐子牵扯到周围几个县数十个案子,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审理完的,王楚慈让吴深和杜云瑟留下证词和地址,等案子审理完毕再派人告诉他们结果。
几人聊到天色暗沉,吴深起身告辞,族长知道皇命紧急,没有多留他,转身让长子宝仁取了二两的碎银子递给吴深。
“老太公,这银子我真不能收!”
吴深满脸张红地推却。
吴深看得出来,杜氏族长家日子虽然比同村人过得好些,但毕竟只是农人,赚钱不易,他怎么好意思拿他们的钱。
族长却坚决不收回去,高声说道,“但凡今日来的是别人,老朽都不会送银子。
但吴小将军,当年你父亲在东北边境的功绩,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谁不牢记在心?他的儿子在这里遇到难处,但凡是个有良心的,哪能不施以援手?”
“如果你们过得好,老朽自然不会做多余的事情,但现在吴大将军被革职流放,你一个小辈独自前往边境,你不让我尽这份心,才让我无地自容啊!”
吴深听得满脸动容,他知道自己父亲早年间曾在东北立下过赫赫战功,但自那以后,皇上就再没派父亲到东北掌兵,所以吴深对自己父亲在东北的名望没有具体的概念。
“家父常对我说,为将为帅者,要忠君,也要爱民,只有民心所向才能战无不胜,我曾经只知其表面,不懂其中深意,今日才隐隐懂得。
若家父在这里,听了您的话,一定会喜不自胜。”
他知道自己再推辞才是伤了杜氏族长的心,索性接了银子退后半步,深深行了一礼,“我代父亲谢过老太公高义,日后若有机会,我吴深一定会数倍报答老太公今日救急之恩。”
杜族长听了抚须大笑,送几人来到村口。
九九和春生有些困了,秋华年带着他们先回去睡觉,杜云瑟则又往前送了吴深一程。
牵着马走在被月光照得亮堂的乡村小路上,吴深的情绪还没有完全平复,“以前我总觉得自己武艺高强,兵法也学得精妙,父亲却说我根本不懂兵事。
当时我还不服气,现在才知道,只有独自出来,才能真正得到历练。”
他看向杜云瑟,“云瑟,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事情了?”
杜云瑟在族长说出那番话后,已经若有领悟,将脑海里的一些碎片串联了起来。
比如皇上为什么多年不派吴定山重回东北边境带兵;比如这次将吴定山革职发配南疆后,又为什么单单派他的独子去东北边境,当一个小小的总旗。
杜云瑟垂下眼眸,猜测到的东西越多,他越意识到到当今圣上的心思多么深不可测。
想到老师被抓走前的叮嘱,杜云瑟没有将推测说出口,只是从侧面提点道,“你到军中后,一定不能自怨自艾和发牢骚,抓准机会建功立业,必要的时候,可以多使用你父亲在东北一带的声望。”
“我怎么可能自怨自艾,总旗虽小,好歹手下管着五十个人,能光明正大上前线杀敌呢!”
吴深撇了撇嘴,“这次到东北来,我一定要打出不输于我父亲的名声!”
他摩拳擦掌了一会儿,转而又叹气道,“我母亲身体不好,不知道能不能适应南疆的气候,怎么就突然……”
“云瑟,太子曾跟着文晖阳先生学习过几年,你们也算是同窗了,依你对太子殿下的了解,那些结党营私,贪赃枉法的事情真是他指使人干的吗?”
杜云瑟看了他一眼,“妄议储君,吴大将军没有教过你祸从口出?”
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。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,美强惨的典型代表,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,可惜人物崩坏,不得善终。结果一朝穿越,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...
简介我叫江羽,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,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。而且多少?九份婚书!?...
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,投身仕途。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,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,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...
官场,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,在人间炼狱失败者,在人间监狱。爱与恨,恩与怨,熙熙攘攘,皆为利往...
阴错阳差中,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,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...
妻子背叛,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!一个离奇的梦境,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!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!李胜平奋起反击!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,这才发现,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!斗争才刚刚开始!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