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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雷区疯狂蹦迪。
只不过,粗神经的军雌显然没察觉这样的聊天方式有什么问题,也不认为“翅翼”
和“虫蛋发育”
是什么需要避讳的内容。
感觉天被聊死了的只有慕斯。
这种感觉就是莫名很不爽。
慕斯独自沉默几秒,看眼对面神态正常、毫无所觉的雌虫,直接切断了通讯。
房间里骤然安静下来。
慕斯面朝上平躺,把蜘蛛布偶搁在胸膛和锁骨间,下巴轻抵着。
忽然有些空落。
平时艾克斯在的时候,也不怎么说话,大多数时间都是慕斯在想方设法伤害他,艾克斯沉默而驯服地接受着。
但那时候并不会觉得过于安静。
只要艾克斯还在这个房间里,在呼吸,是活着的,还会因为他的深入发出隐忍而克制的低喘。
整个房间也像是活了过来。
有种……家的感觉。
虽然,慕斯并不想将这种充满了扭曲和伤害的地方称之为家。
但他喜欢这里。
离不开这里。
他被记忆中那个狭小却温暖的地下安全屋困住了。
即使亲手将那里炸毁。
即使在回到雌父雄父身边后,努力克服适应,已经能够重新站到阳光下……
可当艾克斯进入这个本已被封存的房间,慕斯才发现,他从未从那段过往的记忆中解脱。
他依旧被困在那里。
面对坍塌的房屋,他的世界同样分崩离析。
都是艾克斯的错。
艾克斯必须为此付出代价。
慕斯将黑漆漆的布偶举到面前,用力抓了抓,泄愤式地抓捏扯动着。
这个蜘蛛布偶陪伴了慕斯的幼崽期,已经有些年头了。
蛛腿和身体连接处的线松化,有一处的线开了。
在慕斯的扯动下,那条蛛腿与身体彻底分离,露出了里面的填充物。
白色的棉絮,像雌虫身体里喷涌出的血。
慕斯动作一滞,随后试图将掉落的蛛腿塞回去,却发现怎么也无法再连接上。
慕斯抱着坏掉的布偶呆坐良久,直到手腕的终端响起提示声。
“滴——”
“殿下,根据您昨晚定下的安排,今天下午要前往军部,是否要为您准备飞行器。”
慕斯停滞的思维重新运转。
视线落在损坏蜘蛛布偶上,他张了张嘴,闷闷出声:
“准备飞行器,去军部。”
军部,还有另一只更加破破烂烂的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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