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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像熊吗?”
围巾捂住了嘴温安宁的声音听着闷闷的。
司寒伸手把围巾往下拉了拉,他的目光很温柔,“不像,像兔子。”
温安宁撇嘴:“哪有兔子戴帽子。”
司寒把他试过的帽子拿在手上,抬腿往收银台走,付完钱后也没要包装袋,而是戴在了温安宁的头上。
浅棕色的毛绒帽子,上面有两个熊耳朵,给人戴好帽子裹好围巾后,司寒盯着他突然笑了,他的笑容很淡,只是唇角上弯了几分,声音却很温柔:“嗯,现在有了。”
说完,司寒继续握着温安宁的手腕,牵着他往里面走,街上人来人往,司寒高大的身体挡住了周围拥挤的人群,在温安宁的身侧形成了一片独立的空间。
有了?什么有了?
温安宁的右手把围巾往下了拉,露出鼻子和一双茫然的眼睛,不过显然司寒不会解释。
这周围有一所大学也有一所中学,还有几个老小区,倒是办公楼大多搬走了,搬不走的诸如龙腾集团,也没多少人。
是以他们俩走在街上时,温安宁看到最多的便是学生样的人,只是不管他们是男女在一起还是女女一起,或者是几个男生一起,大多穿的都特别少。
男生穿着薄外套露着脖颈,女生上半身是羽绒服,下面绝对光腿,温安宁大为震惊。
他悄悄瞥了一眼司寒,两个人日常多为开车出门,平时司寒穿的很少,今天是想着逛街,他穿了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,外面是一件浅灰色极具质感的大衣,司寒只是在人群中一站就是绝对的中心,很难有人能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
反观温安宁自己,裹着羽绒服戴着可爱的帽子,身下还穿了保暖。
司寒:“怎么了?”
说话的时候,他看到温安宁的围巾掉下来,伸手又把围巾往上拉了拉,语气严肃不容拒绝:“鼻子会冻,不要拉下来。”
温安宁:“哦。”
温安宁凑到司寒身边,眼睛滴溜溜的看了看,他这个样子虽然很可爱,但是却莫名让司寒想起了:贼眉鼠眼,四个字。
司寒抬手按了按额头,状若无事的问道:“怎么了?”
温安宁:“我就是觉得,我穿的好多呀,你看看人家。”
周围一群年轻人说说笑笑,他就像是一个老年人,很不好意思。
司寒淡淡的反问:“你觉得自己还年轻吗?安宁哥哥。”
喊完后,司寒像是找到了某种乐趣似的,又喊了一声:“嗯?安宁哥哥。”
周围乱糟糟的,商贩的叫卖生,喇叭里传来的音乐声,还有一群人从他们身边路过的说话声,各种嘈杂的声音聚在一起,但温安宁只听到了那四个字。
他的耳根肉眼可见的变红,脖颈处也跟着热了起来,温安宁手指蜷缩,声音磕磕绊绊的眼神飘忽不定:“我,我,我心态,年轻。”
“快走,”
他拔高声音自以为很凶,殊不知自己连脸颊都红了,他就像是刚刚熟的水蜜桃。
品相正好,倘若一口下去,绝对会爆满汁水。
司寒眼神暗了暗,他改为揽着温安宁的腰,手掌隔着羽绒服在温安宁的腰窝处按了一下,从腰窝往下,只需要再走几厘米就能碰到温安宁全身肉最多的地方了,那里充满弹性,没人比司寒更清楚它的手感。
“嗯,你很年轻,安宁哥哥,”
司寒像是上瘾一般,又喊了一声。
温安宁低着头十分心虚,生理上他是22岁的身体没错,但是这个世界上他的年纪已经32了,而把以前那些日月也算上的话,他要比司寒大很多很多岁。
明明喊一声哥哥也无妨,但偏偏司寒喊出来时,让他很别扭,一股热意从心脏散开沿着血管四散,再身下的隐秘处重新汇聚。
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,因为司寒的一声哥哥,温安宁发现自己有了某些男人清晨才有的反应。
见他不说话,司寒的手在温安宁腰上捏了捏:“怎么不说话?”
温安宁干咳几声:“冷,不想说话。”
“咦,前面有卖气球的,我们去买气球吧,买一个系在圣诞树上,”
温安宁眼睛一亮抓着司寒就往那边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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