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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?”
“感觉药少了几颗……”
我自言自语地嘀咕。
“你感觉错了。”
“哦,好吧。”
我收好药,正要说那我就告辞了,外面突然一声惊雷,接着就是重物倒地的声音。
我被吓了一跳,跑出房子去察看,发现大门前的林荫路上竟然有一颗树的树枝被雷击倒了。
江既还安稳地坐在沙发上,远远的望了一眼,语气平淡地开口:“你不是要走吗?”
--------------------哎呀是居家型男友呢(不女朋友?外面的风突然刮得很大,我不由得后退一步,扭头看向江既,有些为难地说:“看样子暂时走不了了。”
我慢慢走回房间,坐在沙发上发呆。
江既很忙,他一直盯着笔记本屏幕,手边散落着几份合同,期间他还开了个跨国的视频会议,有些哑的嗓音说出一串流利的外语。
我安静地坐在一旁,低头又闻了闻身上的衣服,嫌弃地皱了皱眉。
江既低咳了几声,我把刚才装好的药又拿出来,按次数分好,心里默默计算还要吃多少次。
外面的天气不适合出行,我还是比较惜命,等江既的视频会议开完后我说:“我可能要在这里再待一段时间了,麻烦你了。”
江既在笔记本上敲敲打打,又低咳一声,用低哑的声音说:“帮我接杯水。”
我赶忙站起来帮他接了一杯水,用手背试了试温度才放在他手边,顺手把他之前喝的咖啡端走了。
江既将杯中的水喝了一大半,然后合上笔记本,自沙发站起往二楼走去,他从我的身边擦过,掀起一阵细流。
我的心空了一下,目光茫然地跟随他的身影。
他这是拒绝吗?江既走到楼梯转角,忽然停下脚步,回过头皱眉说:“跟上。”
我怔不过一秒,连忙应了一声,小跑着跟上他。
他带我到了一个房间,打开衣柜示意我自己挑。
“这是……?”
“高中的衣服,”
江既说,“自己选。”
他松开搭在衣柜门的手,走出房间,留我一人在这里。
外面的越下越大,雨滴撞击在窗户上,发出砰砰的声音。
我将衣柜门的缝隙拉得更开一些,选了一件看起来没有那么贵的短袖和短裤,余光瞥见一个图标。
有点眼熟。
我拿起那件衣服看了看,突然记起上面的图标是是高中的校徽。
过了这么多年,高中的校服早就不知道改了多少版,但是校徽是不会变的。
原来江既也曾经在那个学校读书吗?好像也没什么值得惊讶的,那所高中是b市最好的贵族学校,江既不在那里读书才奇怪。
没有多想,我将手上这件多年前的校服放回原位,拿上选好的衣服走到客房,重新洗了一个澡才换上。
哪怕是江既高中时的衣服穿在我身上还是有些过大,短袖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,一弯腰就一览无余,连我肚脐眼都能看见。
裤子也大了,走路的时候我总感觉会掉下来,所以下楼时我的手一直提着裤子。
江既是真的很忙,不断的视频会议和电话,他抽空看了我一眼,关了麦克风和听筒说:“换个衣服就不会走路了?”
“不是的,是裤子有些大。”
小腿有些痒,我低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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