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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解地问:“为什么”
“因为有身体就有头,有头就会头疼。”
“……”
他沉默半天,颓然道:“怎么都进不去,怎么办啊……”
我问:“那两个人杀了你,你总该见过他们吧?就算不认识也该记得他们的样子吧?托个梦告诉警察不就完了?”
周之信摇头:“我们研究所的保安有十几个,我也记不清那天值班的是谁。
他们一上来就动手,我根本就没时间看清楚——”
我叹气:“他们把你埋到我旁边的时候我倒是看到了,可那时候天太黑,我看不清他们的样子——”
我说着火冒三丈:“你说他们把你埋在哪不好,偏偏就埋在我旁边了!
要不是这两个家伙,本少爷现在还在吹风赏月呢!”
我越说越来气,狠狠蹦了几下。
他按住我:“好了我说对不起行不行?不对,错的又不是我,凭什么要我道歉……”
我看他说得委屈,便停下了:“我也没怪你啊。
行了,想办法找出那两人再说罢。”
他摊手:“保卫处的值班室那里肯定有他们的值班表。”
说来说去,还是要进到那院子里去啊……
我抱头。
周之信面无表情地看天:“我死了就死了,现在这样也没什么——我怕警察一直都找不到我,别人都会真的以为我带着药方和样本逃到外国去了,我家里人以后还怎么抬头做人?”
这还是他第一次提到他的家人。
我想了想,拍他:“走,咱们再想办法。”
我带着他飘到城外,飘了半天才找一眼还算深的水潭。
回头看看周之信,只见他眉头都要皱到一起了,脸上明白地写着“我不想下水”
。
我一脚把他踹了下去。
人间的每一眼水潭深处都会有一条通往阴间的路。
这水潭下的路很窄,而且显然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走过了。
我努力地拨开森林似的水草,回头喊:“喂,你也出点力气啊!”
周之信呆呆地跟在我后面,惊恐地看着各种各样的水生动物从他身体里游过去,根本就没一点要主动干活的意思。
我喊过之后他才回过神来:“啊?水下也能说话?”
我:“……”
还是算了吧。
等到在阴间那头上岸的时候,我已经几乎累瘫了。
放眼望去,周围一片荒凉,半个鬼影都没有。
赤羽花细细的花瓣在水岸上铺成一片无边无际的红色地毯。
远远望去,仿佛是沁入泥土的血。
我在花地上摊平,休息。
周之信默默地爬到我旁边,似乎是被这气氛吓得不敢喘气了。
我安慰他:“别怕,这里应该是阴间某个兔不拉屎鸟不生蛋的角落,没有——鬼会看到的。”
他站了起来,好奇地四处张望:“那我们能不能到处逛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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