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茵茵嫌弃撇了撇嘴,“你那公寓不会是以前用来带女人过夜的吧?”
“老子带女人都去酒店,哪儿有往家里带的?”
孙成被她气笑了,眼看着又要动手,茵茵连忙护住脑袋,“你小心得病,这么大岁数了,还玩这么花,累死你……”
“我现在没玩了,你出去敢乱说小心我揍你。”
孙成见她要跑,又把人拽了过来,低头在他耳边说了什么。
茵茵听完,先是面露兴奋,随后抬手给了他一个OK的手势,理了理裙子离开了。
这一切,都被坐在角落,浑身阴鸷的男人看在眼里。
“勋哥,你都跟了好几天了,茵茵天天跟这个男人待在一块儿,这今天眼看着都亲上了,你也是能忍。”
身边的兰里颂是兰里家族最末端的旁支,但因为从小跟着飒勋,后来又在他手底下任职,即使飒勋跟兰里家族翻了脸,但依旧还是跟着他。
满脸沉黑的男人一言不发,拿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这个男人他认识,孙成,南溪最得力的心腹,因为有巴律的背景,他在仰光的商人圈子,尤其是华商圈子里,地位举足轻重。
茵茵跟他的关系不错,但是即使再好,毕竟也是个男人,她又那么漂亮,性格活泼,两个人天天在一起,举止亲密,算怎么回事儿?
想到这儿,飒勋不耐扯了扯衬衣扣子,解开最上面的一粒迈腿朝着孙成走了过去。
“呦,飒公子,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?”
孙成狭长的眼眸眯了眯,笑的意味深长。
飒勋冷着脸,看向对面面带笑意的男人,“你们银行,派个讲解员还带让你这个领导亲自送过来的?”
这话,就说的太过于阴阳怪气了。
孙成抿唇笑笑,“没办法,这丫头太能磨人,我要是不答应,她能把我折腾的头发都没了……”
飒勋闻言,脸又黑了两个度,“你什么意思?孙成,你以为,有巴律护着,我就动不了你?这里是仰光,不是华国……”
孙成狡黠的眸光动了动,手指摩挲着下巴,“飒公子,这是说的哪里的话,我孙某人不记得曾经得罪过你啊,怎么张口就要打要杀的?
我知道这里是仰光,可是仰光又怎么样?不都是人待的地方?有人的地方,就有人情世故,我跟员工怎么相处,似乎不属于飒公子的职责范畴吧?
还是说,飒公子想以权谋私,迫害良民?”
“哼,良民?”
飒勋挑了挑眉,“你是么?如果我较真,可以找出你包括你身后的华商协会一万条不是良民的证据来。
巴律枪杆子再硬,也不是他一个人能说了算的,你最好规矩点儿,不该惦记的人,别惦记,不然,我会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以权谋私。”
飒勋说完,抬手将茵茵喝剩下的西瓜汁一饮而尽,随后带着一身煞气离开。
孙成摁了摁额头,“这死丫头招惹的什么煞神,看着是个谦谦贵公子,实际上就是他妈土匪做派,难怪跟巴律能掰上手腕,都他妈不是好鸟。”
男人将杯子里的香槟一饮而尽,随后迈腿起身,朝着茵茵刚才离开的方向走了过去。
这丫头愣了吧唧的,别真出点什么事,到时候宋猜两口子那儿,溪溪那儿,还有这个黑心汤圆这儿可都不好交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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