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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图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大集会,他以为这种会议是庄严的、是肃穆的,是气氛紧张的……结果他确定,在自己左脚踏进会议室的瞬间,郭嘉若无其事地咽下了一枚洁白圆润的汤圆,马钧在擦脸上的饼干渣,戏志才嘴里还塞着不知道什么东西,脸颊鼓鼓囊囊的仿佛是只松鼠。
法衍虽然正襟危坐,手里还拿着一本书,但眼尖的郭图看封面就知道,这不是备受争议的《封神榜》么!
他震惊了,没有使君在的大会议就是这样的吗?
很快,他就更震惊了。
因为使君突击回来了,但燕绥回来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参会,而是随即抽查了几个部门的台账,还抓了个人赃并获。
引起了小幅骚乱、当场处置了几个趁她不在乱搞的中上层官员后,燕绥才在晚上同众人开会。
回到熟悉的地方,燕绥全身都放松了下来。
不过,现在还没到闲聊和喝酒的时候,她打算一口气把正事安排好。
戏志才和郭嘉显然看出了燕绥的想法,估计不抓完重点,主公今晚上不会去休息。
于是谋士们抓紧时间和燕绥汇报了要务,连鲜少有正形的郭嘉见到多日不见的燕绥都没有调侃几句。
听完汇报,审批了主要文件后,燕绥便要继续大会。
“首先,让我们欢迎新的成员加入我们大家庭。”
晚上参会的人不但新增了郭图,还有荀谌、审配。
燕绥率先鼓掌,然后笑吟吟看向二人:
“想来诸位之前也都打过照面,但印象未必深刻,不如请二位再做一番自我介绍,加深下认识啊。”
既然主公都这么说了,二人当然从命。
等重新落座之后,郭嘉看了燕绥一眼,见其微微颔首,便开始谈及当今局势,又问众人对袁绍怎么看。
郭图、荀谌、审配二人都没开口,而是不由自主地看向坐在中间的燕绥。
“我们发言一向是民主公开透明的,”
燕绥轻咳一声,黑色的眼眸里带着些许笑意:“不知道诸位有没有听说过羊群效应?”
郭图谦逊地拱手道:“不才才疏学浅,着实不知,还请使君赐教。”
燕绥将下巴搭载交叠的手上,手肘撑桌,笑道:“羊群是一种非常散乱的族群,平时都是各自吃草,跑起来左冲右撞。
但一旦头羊跑起来,其他的羊就会跟在身后,再也不会去别的方向了。”
二人明了主公的言下之意,郭图连忙响应道:“原来如此,图曾经在袁绍帐下虚度过些许时日,对其行事作风略有心得,在这同诸位同僚诉说,若有不当之处,还请不吝赐教。”
“老郭直接说啦!”
戏志才和郭图处的时间最长,直接大喇喇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你放心,真有不对的地方,我们还会互扔
筷子吵起来,谁会客气哟?”
举止有礼、行事有度的荀谌、审配很是无语:你们好歹是名士啊,又不是挥舞刀剑的武夫,这也不是在战场上的帐篷里……
郭图清了清嗓子,也不藏私,直接讲起袁绍的老底来:“袁绍虽然看起来人多势众,但人心不齐,将领、谋士之间也为了争宠时常有龃龉。
袁绍本人虽有游侠气,且能凭身世、阅历震住前来投奔的人手,但与其说是主公,不如称其为盟主,部下松散,其军队虽多却难以严密,甚至军法在不同的部中都不一样,将领骄横且无整齐划一的指挥,或许是我们的突破点之一。”
“颜良文丑、张邈、张郃、鲍信、刘岱等部众彼此之间并不相通。”
荀谌补充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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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是逮着一路穷追猛打,对其他几路虚虚拦之,诸将之间早有龃龉,必不会全力来救,必能激化他们的矛盾。”
审配想了想说。
“若有一人在联军作为内应,为我们飞鸽传书,那必事半功倍啊……”
法衍抛出了这个话题:“只是深入敌营,风险也很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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