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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梦初醒,梦境犹自历历在目,更可怕的是路以卿仔细想了想,发现这梦的逻辑竟然没毛病。
背叛从来都是需要理由的,既然不是因为利益,那必然便是因为仇恨了。
已知剧情中,沈望舒最后是跟襄王在一起了,那么她喜欢的必然是男子。
笔直笔直的直女被骗了婚,或许不止骗婚还被骗了心,那么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黑化也就不足为奇了。
路以卿为此莫名有些难过,但今晨在沈望舒怀中醒来却还是一阵慌张。
尤其趁着沈望舒没注意,她还偷偷摸了摸身上的裹胸布,不巧一夜过去有些松了,她就更不敢再待下去了——万一梦境是真的呢?穿书都遇上了,梦境预警也不是没可能,更何况逻辑很说得通啊。
所以她只能逃了,抱着衣裳逃去了浴房,摸摸心口那难过的情绪仍是久久不散。
每回失忆,路以卿总是要别扭一阵的,沈望舒心累之余其实也是习以为常了。
不过这一回她却没心思再陪着她折腾,襄王既然已经准备给路以卿下药,显然已是对路家势在必得了。
沈望舒如今也是路家人,自然不能坐视不理,所以她准备先联系上在外的路家主。
这边沈望舒忙忙碌碌,那边路以卿无处可去,便又窝进了书房。
她也尝试着给自己找点事做,于是提笔将自己还记得的剧情脉络理了一遍,可惜她半路就弃坑了,也不知最后结局如何……襄王应该是得偿所愿了吧,毕竟是男主,还是那样一个不择手段的人。
想着想着,路以卿又将刚写好的剧情划掉了一半,毕竟书都是围绕着襄王这个主角写的,和她这个炮灰半毛钱关系都没有,她理这些作甚?这样一想,顿时有些意兴阑珊,路以卿最后将纸团吧团吧扔去了一旁。
她烦躁的起身在房中来回踱了几圈,然后便走去开了房门,冲书房外等着的于钱招招手。
于钱见状立刻跟进了书房,开口仍是那句:“郎君今日想问什么?”
路以卿面无表情,看上去似乎比平日更沉稳威严,心里的犹豫却比第一次开口时更多。
她沉默了足有半盏茶,这才开口问道:“于钱你说,我若要与少夫人和离,该怎么做?”
这话问一个下人,其实很不合适,然而路以卿初来乍到,对古代的规矩实在知道得不多。
而问于钱是因为她对于钱还有几分信任,不仅是因为这些天他对自己知无不言的解惑,更因为他的身份注定他的身家性命全掌握在路以卿这个主人手里。
所以有些话,她问了也不怕于钱会说出去。
只这般石破天惊的话听在于钱耳里,他心中却是丝毫波澜也无,甚至还有种“果然来了”
的尘埃落定。
当下也没犹豫,给出了标准答案:“郎君,少夫人不会同意的。”
和离是两个人的事,一方不签字,和离书都不会生效。
路以卿闻言抬手在眉梢蹭了蹭,觉得于钱这话没错,至少目前看来沈望舒对她是有感情的——会吻她,会抱着她睡觉,甚至她多看丫鬟一眼都会吃醋,感情正好哪能说离就离?不得不说,路以卿想一出是一出也是挺异想天开了。
可想到沈望舒就仿佛身边有颗定|时|炸|弹似得,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,她自觉还是该爱惜小命。
因此听了于钱的话,她非但没有立刻打消念头,甚至还生出了另一个更大胆的想法:“那如果是休妻呢?”
休书一封,就不需要女方同意了,不过碍于身份,长安贵女有和离却少见被休弃的。
于钱看着自家有些天真的郎君,心中只想叹气,嘴上却只能劝着:“郎君啊,休妻也不是您说休就能休的,也同样有七出三不去的规矩。”
所谓七出之条,路以卿看小说看电视也是听说过的,但具体如何她却是不知。
她原只是突发奇想而已,当下竟是来了兴趣,便问道:“那都是什么,你给我说说。”
于钱见路以卿追问,眼神古怪几分,却还是将所谓的“七出三不去”
细细讲解了一遍。
路以卿听完就歇菜了,因为七出里除了“无子”
和“妒忌”
,其余沈望舒压根半点儿不沾边。
而且所谓妒忌也不过是吃了点丫鬟的小醋,严格算来根本不算什么。
至于无子,两个女人还能指望有子?真有她头上就该绿了!
更何况古人对妇人到底还有最有一层保障,那便是七出之外的三不去:有所娶无所归不去,与更三年丧不去,前贫贱后富贵不去。
据于钱所言,沈望舒曾陪她守过母孝,所以除非双方商议和离,休妻是这辈子都别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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