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炮灰连姓名都不配拥有的吗?好吧,真的不配,可她现在却成了这个炮灰。
路以卿脸色难看得紧,她盯着手中突然冒出来的瓷瓶,怀疑这瓶子里装着毒害她的毒药。
而怀疑一旦生起,越来越多的疑点便会相继冒出。
比如沈望舒答应不私下见襄王,却还与他在水榭中相见,是不是压根就没有什么被骗,而是两人真正相约私会?再比如前去襄王府的路上,沈望舒不止一次叮嘱自己远离襄王,而襄王对自己却压根没有搭理,是不是她故意这么说,然后便好寻机会与襄王见面?还有这药瓶,路以卿不相信沈望舒不知道襄王塞给她的是什么,可她却还是把东西带回来了。
这是不是代表着她已经做出了某种选择?路以卿越脑补越多,于是刚刚拼凑起来的八瓣小心脏,“啪嗒”
一声就又碎了。
恰在此时,沈望舒回来了,进到内室便见她握着小药瓶神情不定,于是问道:“你在做什么?”
路以卿却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,并没有发现沈望舒回来了,冷不丁被这句话惊到。
她手一松,小药瓶径自掉落,“啪”
的一声摔了个四分五裂,白色的药粉洒了一地。
望着满地狼藉呆了呆,路以卿脱口而出的大郎,该吃药了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路以卿下意识的道歉,话出口自己先愣了愣。
沈望舒的目光却只在地上破碎的瓷瓶和药粉上轻轻扫过,并没有追究的意思,只重复问着之前的话:“阿卿,你在做些什么,怎么看上去一副神思不属的模样?”
路以卿何止神思不属,她都快被自己的脑补吓坏了好吗?此时勉强定了定心神,这才开口回道:“没什么,只是一时走神,失手了而已。”
她说完顿了顿,才又试探道:“这小药瓶我没见过,是你的吧?你身上可是有哪里不适?这药是治什么的,要不然我找大夫在配一瓶来?”
她以为自己表现得很好,问得漫不经心,岂不知那飘忽的小眼神早就被沈望舒看在了眼里。
沈望舒想要叹气,熟悉的无力感涌上心间,她看着路以卿脸上隐藏的小心与谨慎,忽然就有些意兴阑珊了:“不必了,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,碎就碎了吧。”
路以卿张了张嘴,最后也只应了一声:“哦。”
随后两人再没理会那被打破的药瓶,去了一旁坐下,却是难得的相顾无言。
直到有丫鬟上来收拾残局,沈望舒看了那满地的药粉一眼,最后还是蹙着眉开口提醒了一句:“处置时小心些,还有地上,也多擦几遍。”
丫鬟闻言不疑有他,乖乖答应一声便继续收拾起来,路以卿的注意力却不知不觉被吸引了过去。
而不巧丫鬟收拾完满地碎瓷,擦地时一不小心却被遗漏的一块瓷片划破了手。
在殷红血珠冒出来的那一刻,路以卿只觉眉心跳了跳,然后飞快的回头去看沈望舒。
不巧,沈望舒也看到了丫鬟手被划破的那一幕,此刻正眉头紧拧眸光暗沉。
这这这……这药粉果然有问题吧?!
注意到沈望舒神色变化的路以卿只觉一阵心惊肉跳。
她先是看了看地上残留的白色药粉,再回头看看身边绝色倾城的漂亮媳妇,脑海里忽然闪过了一句话:“大郎,该吃药了……”
路以卿生生被自己的脑补吓得打了个激灵,还好巧不巧被收回目光的沈望舒看见了。
沈望舒这会儿心情其实也挺复杂,一看路以卿那模样就知道,她又在自己吓唬自己了。
可谁叫眼前这人是自己的夫君,她又有什么办法呢,只好开口问道:“阿卿这是怎么了?”
路以卿缩着脖子偷偷挪了挪屁股,让自己距离沈望舒稍稍远些,这才磕磕巴巴开口:“没,没什么,我就,就有点冷。”
她说着还扯了扯衣领,确实感觉后背有一股凉意蹿起。
沈望舒闻言深深看她一眼,但想到旁边还有丫鬟在收拾地板,倒没开口说些什么。
只是眼角余光瞥见路以卿偷偷摸摸想溜的时候,才仿佛不经意般伸手将人拉住了——握住的胳膊毫不意外僵硬又紧绷,胳膊的主人被一把拉回来时,也是一脸的如丧考妣。
不多时,丫鬟便收拾完地板出去了,至于手上被划出的那一点小小伤口,显然没被她放在心上。
路以卿的目光追随着丫鬟的身影远去,仿佛是想探究她的伤势,又仿佛想要追随她离去。
直到一只手托住她的下巴,以不可反驳的力道将她的脸转了回来,入目一张精致容颜。
沈望舒眼睛微微眯起,平日里的温婉大度似乎都随着她这一个动作消失殆尽,取而代之的是让人战栗的危险:“阿卿,你在看些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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