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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个男人生怕她冻着,不但起了地龙,床边、净房里头还摆了火盆或暖笼,直让丹娘觉得浑身上下、四肢百骸没有一处不暖和的。
月子做了一半,按照规矩她不能洗头洗澡,身上难受得不行,好几次跟沈寒天说了,这屋子里那么暖和,泡个热水澡应当没事,都被男人板着脸拒绝了。
他说:“等你恢复了,就是日日想泡着都依你。”
丹娘没法子,只好让新芽尔雅两个丫头拿着热巾子给自己擦了擦,顺便勤换贴身的衣物。
是以,为了照顾刚刚生产的她,这一顿饭就摆在了他们夫妻二人所居的屋内。
两大扇屏风隔开,屋子里暖意盎然。
一进门,三太太就忍不住羡慕:“都说侄媳妇是个有福气的,谁家妇人坐月子还能这样的,真是暖得紧,怕是要费掉不少炭火吧。”
一旁的章氏轻笑:“大嫂子这一番生产波折不断,大哥紧张也是有的,到底是冬日里头,暖一点总比受冻了强,也是咱们有福气,今年大嫂也在府里,也叫咱们暖上一回。”
三太太一听这话,喜笑颜开:“你说得对。”
只要能给自己上头压着的那位嫂子添堵,三太太比什么都快活。
丹娘穿戴收拾好了出来。
身上穿得是细棉贴身的袄子,外头一件翠蓝月白相间的厚实袍子,从上到下,一水的富贵华丽;她未施粉黛,乌云般的秀发也就随意挽了个日常的发髻,发丝间戴了半套的赤金头面,迎着灯火,熠熠生辉。
大约是身子还未完全养好的缘故,她瞧着面色有些苍白,但精神还不错,出来与众人招呼说笑,倒也轻快。
沈夫人的位置就在众人中央。
她早就来了。
按照沈寒天的安排,丹娘是要等众人都进来了,才从里屋出来的。
他说了,人来人往,门帘子总是掀起,纵是再周全也难免灌了冷风进来,还是等大家伙都到齐了,再等这暖意聚拢得更浓了些,再让丹娘出来。
迟是迟了一些,但总好过叫她受冻。
沈寒天发话了,其余的人也不好说丹娘无礼。
哪怕所有人心里都纳闷——既还做着月子,为何偏要在元宵这一日让全家人过来吃饭?
等丹娘入席,很快这个问题就有了答案。
沈寒天先给自己斟满了,举杯示意,口中恭敬温和:“寒天不才,这些年蒙受诸位长辈的照拂,先敬一杯。”
一仰脖子饮下,他又缓缓道,“今日请诸位前来,是有一件大事想告知诸位长辈,还有弟弟、弟妹们。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用冰冷的眸光扫视全场。
丹娘一眼看穿了沈夫人在强撑。
也不知沈寒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一番长篇大论听着都是没有什么实际内涵的话,但却叫沈夫人的面色苍白如纸,身子都有些摇摇欲坠。
话锋一转,沈寒天冷冷道:“除夕之夜,我家丹娘突发生产,倒让诸位的团圆饭吃得不够尽兴,是我们的不是。”
三太太忙笑道:“瞧大侄子说的,大侄媳妇这是给咱们沈家开枝散叶,你也总算能安心了,我们这些长辈高兴还来不及呢,哪里就成了不是?”
沈寒天谢过三太太,又道:“可你们并不知晓,这桩添丁的喜事里头原也有一桩见不得人的勾当。”
话音刚落,沈夫人颤抖的眼神瞬间危险起来。
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儿子,似乎不敢相信所听到的一切。
只听沈寒天一言一句,无比坚定道:“丹娘提前发动并非天意,而是有人刻意为之。”
他的眸光如冷电寒霜,牢牢锁在沈夫人的身上。
“母亲在饭菜里添加了不该加的东西,才害得丹娘早产,险些送掉了性命。
还好,天佑我沈寒天,垂怜于我和女儿,没叫我们父女俩做个孤家寡人,丹娘顺利生产,母子平安。”
屋子里,万寂无声,就连呼吸都忍不住放缓。
三太太忍不住去看沈夫人的脸,却发现对方藏在桌下的手,已经攥紧到关节发白。
沈夫人冷笑道:“你这是……在怪我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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