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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鸨……陈妈妈?”
喃喃地重复一边,莞落虚弱地问:“这是什么地方啊?”
“哎呦呦呦呦!
你这女娃儿还真是傻得紧,我都说自个儿是老鸨了,这里还能是哪儿,当然就是妓院了哈!”
莞落一怔,有些难以置信:“妓院?”
谁主沉浮茫然(二)
她怎么会在这种地方?
“哎呦呦呦呦!
妓院怎么了!
咱们这可不比那种下等的勾栏,”
陈妈妈贼兮兮地咧嘴一笑:“京城第一烟花地,凤鸣院。
你总该听说过吧?”
“好象有……”
莞落只觉得耳熟,似乎是从前无意中听小熙提起过,但印象并不深刻。
陈妈妈一听这话,立即非常不满地丢给她一记白眼,伸着嗓子抱怨道:“你这丫头片子未免也太孤落寡闻了吧?居然连凤鸣院这等响当当的地方都不知道!
难道是外乡来的?”
她摇头晃脑的嘟囔着:“现今的京城三绝,当以青楼为首,而我凤鸣院便是青楼中人人争先效仿的典范。
我这馆子敞于京城最繁华的街巷内,但又闹中取静,以清雅著称。
若想来此处寻欢作乐,便要拐过那街,走到它旁边单单开通的巷子,弯弯拐拐,曲径通幽之后,眼前就会豁然一亮。
青漆高楼,红漆大门,门外杨柳依依,流水潺潺。
我的姑娘美人儿们婀娜多姿地迎立在两旁,见到哪位公子富爷的时候,还会娇滴滴的唤着他们过来。
不过你千万别以为我这凤鸣院只是个下等的馆。
寻常的贩夫走卒便是连踏入院内一步也是妄想,咱们院里姑娘们接的客人,尽是些达官贵人,儒雅商人或是在朝中为官的大人将军……”
陈妈妈越说越起劲,完全是出于在这一行中摸爬滚打多年而养成的习惯,也不管眼前躺着的伤者有没有在听,不知不觉之间,她便已经为自己的妓院吹嘘宣传起来了。
“哎呦呦呦呦!
且不论这院内布置和陈设有多精致特别,光是妈妈我出的那些姑娘们,个个是相貌清秀,莺声燕语,待客有礼。
咱们凤鸣院最是讲究色艺双绝的理儿,姑娘们平日里不但要注意保持着楚楚动人的神态,娇柔有致的身姿,更为出众的,便是出类拔萃的才情。
当然了,这需要接受院内特殊严谨的训练后,才能出来接客。
这种教导别家楼子里也有,但程度上大有差别。
就一般而言,越是出名的青楼,见客前的需要花的心思就越多,姑娘们也才能更加无与伦比,妈妈我十三岁出来接客,对那些个贱男人的喜好最是了解,他们既要出来,又要挂着个寻求红颜知己的贞节牌坊,所以我这的姑娘们,必须得有那些个意趣闲适,否则怎能令男人心满意足,大把大把的往出掏银子……”
根本没认真去听陈妈妈的话,莞落从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时起,心思便早已不在任何言语之上。
而她那颗原本不会起波澜的心,也从一开始的难以置信转变为疑惑不解和烦躁混乱。
胸口闷闷地,泛起丝丝疼痛,她忽视那些不断侵扰着耳际的话音,回忆起她昏迷之前发生过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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