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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光触到安然,子际无奈地笑笑。
见到是见到,但是只见到两个。
不用想也能猜出,另外那两个从小便调皮捣蛋惯了的,今天定然是没进宫。
“你是我什么亲戚?”
邵铮满目茫然,心中亦生出些许不耐烦,“表兄?表弟?还是表姐夫表妹夫?”
话音一落,几人都笑出声来,全当他说的是玩笑话,到是起到几分缓和气氛的作用。
邵凌瞄一眼子际,无谓地笑道:“这位是子际,瑞王爷的义子,不但人长的相貌堂堂,今年科举,必定高登金科。”
“哦,”
恍然大悟般点点头,邵铮似赞似讽地道了句,“原来是状元爷啊!
失敬,失敬。”
几个人又或真或假的寒暄一阵,邵铮的不耐已经快到极点,又碍于此处是皇宫,他的王爷脾气不能随时想爆发便爆发,只好一直隐忍着与诸位亲人家里家外的探讨个没完。
而另一处,莞慕和莞落正坐在御花园中,无聊的喝着清茶。
“原本我以为,皇上已算是男子中最为出众的。”
有些感慨的叹了一声,莞慕将茶盏缓缓放下,“没想到这镶亲王,反而更胜一筹,竟有这般气质……”
淡雅脱俗,眉目含情,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,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华彩。
仿佛碰触一下,都是对他的亵渎。
俊眉修眼,顾盼神飞,文彩精华,见之忘俗。
“彼淇奥,绿竹猗猗。
有匪君子,如切如磋,如琢如磨。
瑟兮僴兮,赫兮咺兮,有匪君子,终不可谖兮……”
“姐姐莫不是对他动心了吧?”
莞落笑着打断莞慕的自言自语,戏谑道:“不行啊大姐,镶亲王日后可是你的小叔子唉!”
“臭丫头,胡说八道!”
莞慕假意瞪她一眼,而后竟是勾起一丝轻蔑的笑,“身份尊贵,无人能比,且又玉树临风,气宇轩昂,只可惜……”
“可惜?”
慢里斯条地饮一口茶水,莞慕低声道:“据说镶亲王风流成性,府上养的美姬比这后宫嫔妃多上十倍有余,我真是想不明白,先皇是何等专情的一个人,怎么会生出他们两兄弟这样的儿子。”
当今圣上共有二妃一嫔,暂未册立皇后,而那位潇洒倜傥的亲王殿下,虽是没有王妃,女人却多到数不胜数。
“算了姐姐!”
柔和温润的声音仿佛能淌进人心底一样,莞落轻声笑道:“他怎么样,与我们有何干系,说不定过段时日,他就回他的封地去了。”
“我到是希望的很,”
收起打趣的心思,莞慕唇角的笑意渐渐敛去,“原本我还不确定,方才见到皇上对镶亲王的态度,我才算是真的看出,皇上必定是要有所行动了。”
他们从小一起长大,莞慕心里自是清楚,邵凌待人若是过于和气,必定是有所图谋。
整整二十年,瑞阳王以辅政亲王的身份独掌大权。
如今天子成年,想要亲政,哪里还容得下他?
所以,邵凌突然召亲生弟弟回京,定然不会是无缘无故。
“原来你们在这儿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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