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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青檀只想逃离,转身欲走,可晏准身量修长,宽袍无风而曳,将她卡在这里,令她动弹不得,冷青檀试图逃走,晏准却抬手,用干净整洁、轻薄如云的袖袍替她擦拭泪痕,动作既耐心又温柔,她犹如受了炮烙之刑,重重往后退了一步,差点撞上了墙。
晏准手快地拿手背垫在她的后脑勺上,手掌心被撞得剧痛。
他没忍住露出了一丝痛苦之色。
冷青檀看着晏准,一阵恍惚。
这情境熟悉得令人感到荒谬。
“夫人,我错了,是晏平章错了,误会了夫人的心思,因此是来对你赔礼道歉的,盼你见谅,跟我回家里去,我有许多话想要对夫人说。”
成婚那时,从不见他这般好,这会儿,却一口一个夫人,唤得人脸热起来,冷青檀固执坚持,饶是如此,也不禁面红。
她这个年纪的女郎,早都已经嫁人生子了,然而她除了喜欢过晏准,便再没有喜欢过别人,因此也从未尝到过这种感觉,一时心甜如蜜,一时又心乱如麻,好像有两副心肠,一副柔软,一副冷硬,这两种心肠开了战,正打得不分上下。
一片兵荒马乱里头,晏准再一次抬起衣袖,替她擦去脸颊上残留的泪珠,动作温柔细腻。
她知道他素来爱洁,衣不染尘,也不喜欢与人亲近,被他的举动弄得愈发怔住了。
“晏相你这是做甚么?”
做甚么?
晏准也不知道自己在做甚么。
他虽然从前仰慕过其他女子,可没有一回是像这一次,这么热烈,他在她面前嘴笨口拙,自卑不已,生怕问错了话,将仅有的,可算是可以朝夕相对的日子推得愈来愈远,可这般憋着不说,反而正是狠狠伤了她的心。
他真是可笑,为了自己的臆测,就
这般不顾她的感受。
“我……从前以为,你大概女扮男装久了,心思自然也同男人一样,喜欢的是女子,而不是男子,见你与郡主要好,心里便不知怎的起了个可笑的念头,觉你大概视我为兄弟,没有任何可以转变成男女之情的可能,便心里想,你跟着我极是委屈,不如等你这罪名彻底洗脱了,放你和离了,再与郡主要好。
这可笑的痴念头……是我想岔了。”
他说着说着,大概自己都觉得可笑,声音愈发地低,面容微垂,睫羽微微耷拉了下来,竟露出少年人的赧意。
冷青檀怎么也想不到,自己平白受了晏准这么长久的冷落和推拒,竟是因为他心里觉得自己是磨镜。
“……”
若说什么是无言以对,这便是了。
她久久无语,晏准也察觉到气氛似是有些凝滞,知晓自己白让她受了这么久的委屈,任谁心中都会有所不平,是他的过失,就算是舍却所有颜面,也该由自己低下这个头。
“夫人,我这段时日亦是辗转反侧,极是难受。
心里明知夫人喜爱女子,却忍不住心生妄念肖想。
我这般,实在是枉顾孔孟道义,白得了这个‘君子’雅号,在夫人面前,我实在羞愧不安。”
冷青檀的心跳得愈来愈快,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晏准,平章哥哥,在对她剖白心意吗?
作者有话要说:如果不是在崔绫那碰了壁,晏相绝无可能自卑的,万事有果必有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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