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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提起重物。
每到下雨天,左边的身体还会麻木发酸。
更何况——首都星的最高学府虽然没有设置基因等级的门槛——但历来能考入的学生,要么是elite(指c+~a-基因等级的人),要么是ni(指a~a+基因等级的人)。
我现在这个基因等级是够了,可像我这种十八岁连高等学院没读完就去军队的人……我根本不敢去想象成为这种高校的学生。
但是莫亚蒂瞥了我一眼,‘你可以做到。
’他说得是如此笃定,以至于我都不敢反驳。
于是,在他的帮助下,我废寝忘食,勤学苦练两年有余,终于在四十一岁那年考入最高学府。
到了我的养老小屋,我开始收拾堆在客厅的行李,莫亚蒂则是毫不客气地霸占我的浴缸泡澡。
等我收拾干净屋子捶捶老腰,打算做晚饭时,我忽然惊觉,莫亚蒂怎么这么久都没个声响——我火急火燎地冲向浴室,果然,他正双手相叠置在腹部,闭着双眼,安祥地躺在水里,我颤颤巍巍地伸手探他的鼻子——已经没有呼吸了!
!
“莫亚蒂!
老狗比!
你醒醒啊!
我艹!
你睁开眼睛!”
我手脚并用地把他扛了出来,用大腿顶他的腹部,正要开始实施急救措施时,死猪似趴在我大腿上的莫亚蒂幽幽地发出了声音,“这么多年没见,你还是这么粗暴啊,冻冬。”
“……你不是休克了吗?”
我冷静地问道。
“我装的。”
他跟锅里的煎饼似的,相当利落地翻了个面,深蓝色的眼望着我,同样冷静地回答我。
我,“……”
我面无表情地双手抱起他,将他抡回浴缸。
“你还是在浴缸里淹死算了。”
我说。
一番闹腾后,我和莫亚蒂总算赶在八点前坐在了饭桌前。
我煲了鸡汤,炒了两个菜。
莫亚蒂喝了碗汤,他不想吃肉,不想吃菜,更不愿意碰米饭。
“没胃口。”
他百无聊赖地用勺子搅拌着汤里的葱花。
他穿着我最厚的粉袄子睡衣坐在我对面,领口没扣扣子,松松垮垮地掉着,他实在是太瘦了,瘦得毫无血色,锁骨像是要破皮而出的刺,突出得有些吓人。
“我想喝酒。”
他对我说。
“我家里没酒,”
我头也不抬,直接了断他的后路,“别想了,我也不可能给你钱买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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